他擄着她的唇就一陣狂吻,嘴中還喃喃:「瑟瑟,不要走,陪我好不好。」
他清醒了嗎?他憶起她是離開了的嗎?
林瑟瑟心上一驚,一下子將厲煒霆推開。趕緊轉過身去拉開書桌的抽屜,畫冊近在手邊她卻拿不到。
她又被厲煒霆拖了回去。她力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林瑟瑟一隻手緊緊的護住首飾盒,幾分驚懼的看着眼神迷濛的厲煒霆。他沒有清醒,他仍然醉着。
他只是潛意識的覺得,某種東西或者某個人已經不再屬於他了。
&厲煒霆忽然皺了一下眉頭,點着林瑟瑟的腦袋說,「丫頭沒洗澡吧,身上臭臭的。我,我們去洗,洗澡。」
醉得還真是不清。是他自己身上臭,好不好。
林瑟瑟被他拽着朝浴室拖,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跟醉酒的人,也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她只得將懷中的首飾盒順手放在床頭柜上。
她暫時先順了他的意思,等下趁着他洗澡的時候溜掉,
厲煒霆有些粗魯的將浴室的門踢開,拖着林瑟瑟來到花灑下,兩人衣服都沒有脫,他便將花灑打開了。
暈!
水傾灑而下,兩人頓時全身濕透。
林瑟瑟無奈的看着厲煒霆,他似乎明白林瑟瑟要逃似的,一直拉着她的手。他單手按着沐浴液,乳白色的液體順着瓶身往下淌。
他順手抹過一點便往林瑟瑟的脖子上抹去,然後抹在了她的衣服上,邊抹還邊說:「你今天的肌膚怎麼不夠滑。哈,丫頭,你老了。」
「……」
林瑟瑟甚是無語。今天這澡,是她人生第一次穿着衣服洗。
厲煒霆胡亂的抹了一些沐浴夜在林瑟瑟的身上,而後取下花灑,直直的對着林瑟瑟沖。水流濺在林瑟瑟的臉上,她下意識的偏過臉去。
厲煒霆上上下下的把林瑟瑟沖洗了一遍,自認為沖乾淨了之後關了花灑。取下架子上的浴巾,蒙頭下去,胡亂的揉着林瑟瑟的頭髮。
林瑟瑟難受死了,一下子奪過他手中的浴巾,再這樣只會被他折騰得背過氣去。
&自己來。」林瑟瑟平聲說,沒辦法跟一個酒鬼計較。
厲煒霆嘿嘿的笑,又去捧她的臉,狠狠的吻她:「弄疼你啦,對不起嘛,瞧你小臭着臉。今後,我好好學啊。」
林瑟瑟一邊躲他的吻,一邊將自己身上的水滴擦乾。
心時卻難過的想哭。今後,好好學,他們還有今後嗎?
林瑟瑟微微的咬着嘴唇,默默的擦身子。
只是濕衣服貼着身子,怎麼擦也是濕的。再看看厲煒霆,渾身上下都在滴水,像個滑稽的落湯雞。
他拉着林瑟瑟的手準備走:「擦乾囉,我們出去。」
可他自己還是濕的,他以為只給林瑟瑟一個人洗了澡吧。
林瑟瑟無奈的咬了咬嘴唇,想着最後一次和他有一點接觸吧。她叫住他說:「你身上是濕的。」
&厲煒霆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發現是在滴水,不解的說,「怎麼你洗澡,我,我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