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被凍結冰封的那一刻,是鮮活還沒有死的,所以張諶此時吸食的血液,也還是新鮮的血液。
就見張諶手掌伸出,一個猙獰的蝙蝠嘴巴從其掌心浮現,兩根閃爍着寒光的獠牙閃爍而出,直接刺入了對方的頭顱中。
【3技能(二階):斷肢重生(0/10000000)】
吸血術已經演化為了斷肢重生,並且伴隨着其吸收完一個人身軀中的全部血液後,金手指版面一陣刷新:
【3技能(二階):斷肢重生(50/10000000)】
「一個人算五十點經驗值,這裏有上千人,折合下來算是五萬點經驗值。雖然相對於千萬經驗值來說不值一提,但卻也足以叫我節省很多點數,找到另外一條進化的道路。畢竟這裏是北地,此地乃是平邊王府,最不缺少的就是敵人,平邊王府百萬大軍,我如果都能吸收了,足夠我的三技能再晉級一次了。」
張諶手中動作不停,眼見着其中一人的血液吸收乾淨,於是來到了第二個人的身前,先用冰封術將對方凍結,束縛住對方的手腳,叫對方失去反抗之力,然後自己再出手吸血,如此才不會驚動任何人,不會惹出半分動靜。
自從技能升級到二階之後,張諶吸收血液的速度不是一般快,吸收完一個人身軀中的血液,也不過是五次呼吸的時間罷了。
不多時整個大帳內的所有人都被張諶吸成了乾屍,張諶收回手掌,看着大帳內的乾屍,臉上表情平靜:「諸位,怪不得我了,你我本無恩怨,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我今日不殺你們,他日平邊王府一聲令下,你們若有機會殺我,是絕不會手軟的。」
雙方已經站在了對立面,乃是你死我活的恩怨,張諶又豈會心慈手軟?
下一刻張諶化作水流從大帳縫隙鑽出去,鑽入了另外一個大帳內,依舊是故技重施,面對大帳內的普通士卒毫不手軟。
伴隨着吸血的增多,手中一條條人命增加,張諶眸子裏一點點猩紅的血光開始閃爍,在黑夜中閃爍着妖異的紅光。
如今深更半夜,眾人全部都陷入了沉睡,張諶一路殺下去,沒有引起半點漣漪,那些士兵都在睡夢中死亡得毫無痛苦。
眼見着死去的士兵越來越多,張諶操控的也越來越順手,只是眼見着即將屠戮殆盡的時候,張諶終於遇見了麻煩。
張諶又屠戮了一個營帳後,鑽入了下一個營帳內,就見這營帳中居然只有一個人。
「看來此人身份不簡單,好似是大營的官差。」張諶一雙眼睛看向熟睡的床榻,下一刻調動水流冰封而去,可誰知眼見着水流即將將此人給撲中的時候,下一刻就見那躺在床榻上的男子忽然躥起身,一個翻滾落在床下,順手抄起了大刀,然後長刀直接向着水流劈砍了過來。
「小子,我已經煉就武道氣血,得以見神,可以秋風未動蟬先覺,你想要暗殺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男子手中長刀划過水流,卻見水流化作寒冰,直接將長刀凍結其中。
男子見此不由得一愣:「異人?」
「來人啊!有刺客!」男子見到張諶施展異能的這一幕,不敢大意連忙對着大帳外呼喊。
張諶見此搖了搖頭:「別喊了,整座大營的官差都被我殺光了,你是最後一個。」
「想不到平邊王府也培育出了武道氣血的強者,想想也是,檢校司都培育出了煉就武道氣血的強者,平邊王府沒道理落後啊。」張諶有些恍然,只是不曾想到武道強者居然有近乎於未卜先知的能力,這心靈直覺真是玄妙,秋風未動蟬先覺簡直堪稱是開掛了。
那武士聽聞張諶說將整個大營的士兵都殺光了,不由得面色一變,猛然一拳擊出,那一拳蘊含着獨特的勁道,而且還包含着千斤力量,直接將張諶凍結出的寒冰破碎,長刀順勢被抽了出來,然後就見其轉身對着大帳牆壁一划,就勢一躍,順着大帳縫隙鑽了出去,待其站穩後,看着死寂的大營,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
「你這個劊子手,簡直不是人,那可是上千條人命啊,你怎麼就能下得去毒手的?」將軍眼眶都紅了,眸子裏充滿了悲憤,那些可都是他的同袍,雙方並肩作戰多年,可以交託後背的兄弟,大家刀里來火里去,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