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花此時臉上失去了顏色,面色充滿了驚悚,一夜間悄無聲息的殺死上千大軍,這是什麼手段?
那可是上千高手的大營啊,就算陰神真人也無法強闖,無法靠近分毫。
而且上千大軍被刺殺,怎麼會沒有任何的掙扎和反抗?大家又不是小雞小鴨,怎麼會不知道抵抗呢?
此時場中氣氛嚴肅,張曉花哪裏還顧得上張諶,連忙隨着劉鋒腳步匆匆的離去。
二人走到後院的祖師大殿,劉鋒好似想起什麼,開口詢問了句:「會不會是張諶動的手腳?」
「他哪有那本事?他要是有這本事,我早就死了。」張曉花想都不想直接反駁。
「那死者有什麼傷痕?特徵?」張曉花開口詢問了句。
「全身血液被吸光,唯有在頭顱頂部發現兩個尖銳的孔洞,好似是動物獠牙留下的。」劉鋒開口道了句。
聽聞這話張曉花一愣:「全都是被吸乾血液而亡的?」
他想到了自己當初莫名被一個吸血的怪物給纏上,還有那血紅色的經文拓印,當初要不是狐狸精庇佑,只怕是當時自己就已經涼了。
雖然後來那怪異沒了蹤跡,但張曉花可是記憶猶新印象深刻,要不是狐狸精禍水東引,將那血紅色的拓印扔到隔壁張諶的屋子裏,只怕自己當時就涼了。
「張諶能克制怪異,這小子有些手段,只是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當時是如何制服了那怪異的。」張曉花心中湧現出一個念頭:「如今細細想來,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看來我要多和他接觸一下,將他身上的秘密給挖乾淨,然後再想辦法將其弄死。」
張曉花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兇惡,隨着劉鋒的背影快速走入了祖師大殿中躲避。
且說張諶看着張曉花和劉鋒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暗自嗤笑,覺得這兩個傢伙膽子太小,被自己給嚇到了。
他也不想想,他是沒攤上這種事情,如果他攤上這種事情,只怕比二人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張諶腦子一迷糊,不去胡思亂想,而是直接返回屋子裏睡覺,外面的事情他不想多管。有沒有什麼怪異,他還不知道嗎?
張諶回到屋子裏,小豆丁正坐在屋子裏看書,見到張諶走進來後,神神秘秘的湊上前來:「張諶,你聽說了沒有,咱們黃黎觀山下又出邪祟了,平邊王府上千的軍士,一夜間死得莫名其妙,全都被吸乾了血液。」
「我剛剛聽觀主說起過。」張諶此時昏昏欲睡,直接躺在床上回了句。
「你說那怪物會不會來山上行兇?」小豆丁跟着爬上床,滿臉擔憂的趴在張諶身旁,眼神中寫滿了畏懼。
聽聞小豆丁的話,張諶摸了摸對方那顆可愛的小腦袋:「莫要怕,你忘記我是修仙者了?區區邪祟,膽敢上門也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
說完話張諶手掌落下,然後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睡去。
「喂,你怎麼一回來就睡覺?趕緊給我起來練武啊。」小豆丁拍着張諶的腦袋,就見張諶呼吸平穩,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怎麼就睡着了?」小豆丁看着張諶,眸子裏充滿了訝然,但卻也沒有繼續吵鬧,而是躲到一旁乖乖的念書。
張諶現在閒着無事,就連午飯和晚飯都沒吃,一覺睡到第二日天亮,再次被小豆丁給用腳丫子給踹醒:
「張諶,該做早課了,不要睡了!!!」
小豆丁小腳丫子踹來踹去,終於將沉睡的張諶給叫醒,然後小豆丁瞪大眼睛,湊上前來滿臉關心的道:「小子,你有點不對勁啊,正常人哪有睡這麼久的?要不要叫師傅過來給你看看,你別是染上了什麼病?或者是被什麼髒東西給害了。」
小豆丁的聲音中充滿了擔心,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張諶,目光中滿是焦慮。
「都和你說了我在修仙,你不要擔心,叫我睡幾日就好了。還有,我這幾日的狀況,你不要和觀主說,免得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小豆丁聞言雖然心中依舊擔憂,但卻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叫張諶起床洗漱。
二人洗漱完畢後,吃過了早飯,張諶繼續倒頭就睡。小豆丁乾脆抱着書籍,坐在張諶的身邊靜靜的觀看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