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張諶心頭一動,想到了之前狐狸精被王五給夾住,差點抽筋扒皮做成皮毛領子,心頭一動:「難道狐狸精遭受了重創施展不出妖法所以才冒險靈魂出竅搬運?還是說有什麼別的原因?」
張諶此時來到牆壁縫隙前,盯着那縫隙遲疑許久,心中忌憚無比不知該不該繼續看下去。他對妖精實在是好奇,此時想要趁機看看狐狸精的底細。
而且自己不看吧?顯得做賊心虛!
自己要是看吧?他又怕更進一步激怒狐狸精。
張諶心中遲疑片刻,決定還是將縫隙扒開,然後暗中窺視。既然狐狸精都發現了自己的動作,自己不去繼續偷窺反而不好,叫那狐狸精發現自家的破綻。
張諶小心翼翼的將沙土給扒開,順着縫隙望去,卻見隔壁一隻白毛狸依舊繼續趴在窩裏,而一個身形略顯虛幻的白衣少女正精神萎靡的處理着手中野雞,口中罵罵咧咧的道:「該死的壞人,該死的凡夫俗子,居然傷害到了囡囡,囡囡絕不會放過你,囡囡要代表正義懲罰你。」
「老娘好不容易出竅、夜遊、日游、驅物、到了附體的境界,眼見着顯形在望,可是被你這混賬金光傷害,折損了不知多少道行!你這混賬可真是該死啊!」少女心中氣呼呼的嘀咕,就連姑奶奶都喚成老娘了。
「不過這小子的金光如此厲害,卻也正好能夠利用一番,我之前在那座大墓內挖出來一頁金書,那大墓內倒是有個難纏的傢伙」少女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少女手中動作麻利,似乎是將氣撒在了野雞的身上,不多時野雞身上的毛髮就已經被拔乾淨,然後少女罵罵咧咧的開始做野雞燜飯。
一邊做飯,少女扭頭看向牆壁縫隙處,眼神中露出一抹狡黠,下一刻似乎不經意間甩動雞肉,一滴滾燙的熱水徑直向着縫隙處奔了過來。
張諶猝不及防,閉眼不及一聲慘叫,直接跌坐在地,然後痛苦的捂住嘴巴不敢喊出聲來,疼的在地上打滾,心中不斷怒罵:「這該死的狐狸精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報復我!」
許久後疼痛停止,張諶睜開紅腫的眼睛,那一隻眼睛雖然沒有瞎掉,但是卻也視物模糊,顯然被燙傷了。
「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知道了這狐狸精的一些底細,往日裏狐狸精的魂魄看起來猶如真人,現在看來猶如虛幻的野鬼,顯然之前被我那金光傷害的不輕啊。」張諶心中有了幾分底氣,咱面對這狐狸精再也不是沒有自保之力的弱雞了。
但是狐狸精能魂魄御物的手段,叫張諶依舊心有餘悸,對方這次可以扔水瓢,下次就可以扔菜刀,尤其是對方的魂魄可以穿過物質,更是防不勝防。
「罷了,為了技能點數,爺爺我忍了!」
張諶暗自道了句,此時已經膨脹的將自家升級為狐狸精的爺爺輩。
當然了,張諶不是沒想過逃跑,趁機擺脫狐狸精的控制,然後尋覓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只是他根本就跑不掉!以前張諶剛開始發現狐狸精作怪的時候,倒是嘗試過逃跑來着,只是在半路的時候,『不小心』遇見了某隻毛髮雪白的白毛狐狸在他眼前晃過後,他就不得不屁顛顛的重新趕回去。如今想來,那分明是白毛狐狸對他的戲耍。想要叫他做一個免費打工人,讓自己養着對方。
無形的威懾最有力量也最可怕!
毫無疑問,張諶怕了,他知道那是白毛狐狸的警告。從那以後,張諶就沒跑過!
此時張諶知道自己面對狐狸精有了一絲絲反抗的能力後頓時樂了,此時心態大好,也不着急了和對方拼命了,現在他有了金手指,只要悄悄苟起來發育,順便拾取經驗值升級就是了,還怕以後收拾不了狐狸精。
而代價不過是養着狐狸精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他張諶可是號稱捕獵小能手。只要能叫他獲得經驗值,把狐狸精當成祖宗供起來都沒問題。
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張諶想要苟起來發育,但是狐狸精卻不肯。
本以為只要自己能狩獵到獵物,日子就會安定下來,只是第三日張諶再入山時,他很快就遇見了一件怪事。
這一日張諶入山竟然空手而歸,十幾個陷阱居然毫無收穫,與往日裏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