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諶拍了拍陳序的肩膀:「別說那麼嚴重,你還不了解我這個人嗎?我可是號稱天下第一的『忠實可靠,仁義無雙』的道德模範小郎君,怎麼會叫你去做危險的事情呢?那平邊王府施法搬來一座道觀,道觀內有一座風水大陣,我卻看不清,想要請你過去掌掌眼。」
聽聞張諶一連串的自誇,陳序差點吐了,你丫的誠實可靠小郎君?那我的秘寶怎麼有借無還了?
那陳序聽聞平邊王府四個字,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我說先生,你怎麼和平邊王府槓上了?現在平邊王不斷封神,實力越來越強大,咱們繼續和平邊王府作對,怕是討不到好處。」
「你小子吃飽了就打廚子,現在知道怕了?我要是不和平邊王府作對,你能從平邊王府內逃出來?怕是現在早就被平邊王剁碎餵狗了。」張諶沒好氣的道。
陳序聞言訥訥不敢言,他現在是上了張諶的賊船,拒絕不了張諶的要求。
張諶拿出一張隱身符遞給陳序:「陽神之下的強者,皆看不穿我的隱身符籙,咱們趕緊動身吧。」
陳序也不敢反抗,只能跟着張諶一路來到道觀外,遙遙的看着那把守森嚴的道觀,二人貼上符籙後,張諶用搬山法拿住陳序,翻過院牆落入了院子裏。
張諶身軀經過幾次蛻變,區區兩米高的圍牆,想要跳上去還是不難的。
「我說你做了什麼事情,平邊王居然將你囚禁在這裏,而且還用重兵把守?」陳序在院子裏站定,開口詢問了句。
「平邊王府想要我的命。」張諶解開自己的隱身符,叫陳序依舊處於隱身狀態,然後道:「整座道觀似乎被一股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氣機包裹着,我卻看不明白,你來看看這其中的玄機,是否能看出什麼玄妙。」
「讓我來看看。」陳序站在院子裏開始打量整座院子的格局,然後一間間屋子不斷來回進進出出的打量,足足過了半日,眼見着夕陽即將西下,陳序才來到了後院的平邊王府祖宗牌位供奉的大殿內,一雙眼睛掃過那供奉的牌位,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牌位前的香爐上。
香爐很大,和一個青銅鼎差不多,上面刻印着道道玄妙莫測的符號,然後就見陳序縱身一躍落在了鼎爐上,也不顧鼎爐中的香灰,直接伸手在其中挖掘出來,不過是片刻間就見一塊拳頭大小,雕琢成奇怪野獸的玉石,就被其挖了出來。
張諶望去,就見那野獸長着三顆豹子頭,身子呈現麒麟身軀,有九條尾巴,那九條尾巴好似是蠍子尾,其腳下有六條腿,很是怪異。
「嘶,平邊王府好生的狠辣,他們這是想要你的命啊!」陳序看着那怪獸身上的符文,然後對着陳序道:「此乃替命之術!整個道觀籠罩着兩座隱晦的風水大陣,我只看懂其中的替命之術,另外一套我卻看不清。只要你點燃香火插入鼎爐,就會激活大陣,到時候命運顛倒,命運被人盜取。」
「現在我將此物挖出來,只要此物不在鼎爐內,風水大陣就不會激發。至於說另外一座風水大陣,似乎有神靈之力插手其中,我一時半刻也看不明白。」陳序對張諶道:「平邊王府不安好心,咱們不如點了這道觀,然後就此逍遙江湖,憑先生的本事,也不怕平邊王府的追殺,何必留在這牢籠中等死。」
張諶聞言哈哈一笑,接過陳序手中的玉石怪獸,打量一眼後重新埋入鼎爐內:「我自然有算計。點燃香火就會激發風水大陣嗎?還真是好手段呢。」
「另外一套風水大陣,我大概知曉其中玄妙。」張諶對着陳序道:「我送你出去,你去盯着平邊王府的祖墳。」
「你當真要留在這裏?這兩套風水大陣可不簡單,稍有不慎就要丟了性命。」陳序的聲音中滿是擔憂。
張諶拍了拍陳序的肩膀:「不必擔憂我,你自己在外面多加小心吧。」
陳序見此也沒有多勸,張諶手段他大概是知道的,絕不是簡單之輩,其實力在陳序眼中就是一個謎團,尤其是鎮壓鍾象,大鬧平邊王府,即便是鍾象現在踏入神秘界,掌握了神秘手段,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張諶要送陳序出去,就見陳序擺手拒絕:「不必,我現在也得了造化,有些手段,區區道觀困不住我。」
就見陳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