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樓門口站了一會兒,其實是在洞察周圍的狀況。
我的陰冷感在慢慢的消失,這一點很奇怪,按照我的理解這樣的感覺除非我離開這個地方,否則不會消失,甚至不會減弱。
只有一種可能可以解釋,那就是這裏的陰氣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陰氣?
這樣的情況我不了解,二叔筆記也沒有提到過,我努力的回憶,二叔好像也沒有和我說過這些,二叔的確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教給了我,不會藏私。
也就是說,這裏的情況連二叔都不知道,那就合情合理了?
二叔都不知道,但是來過這兒,所以這裏的危險二叔並沒有十足的把我?可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還讓我來?搞不懂。
我慢慢的推開了門,裏面立刻湧出來一股奇怪的冷氣,推的我後退了幾步。
徐三兒也是打了幾個哆嗦緊張的嘀咕道:「什麼東西?」
我也說不清楚,不像是單純的陰氣?在情況不明的時候我是沒有什麼底氣的。
我拿出了一盞老油燈,然後看向徐三兒說道:「滴血上去。」
徐三兒似乎不懂,但還是立刻乖乖照做,我也滴了一滴血在老油燈上面,然後點着交給徐三兒說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命燈,不能滅。」
徐三兒這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小二爺,我死燈都不滅。」
徐三兒小心翼翼的把老油燈護在了手裏。
這也算是一種續命的手段,這樣的情況下生死未知,真要發生點兒什麼突發狀況,命燈就是我們保命的東西。
當然也不是真的老油燈滅了,我和徐三兒就完蛋了,我只是嚇唬他而已,畢竟命燈很重要。
主要是防止被什麼東西附了身,在這地方被附身那可太麻煩了!
我如果被附身?徐三兒根本沒有能力救我。
如果徐三兒被附身?我全神貫注的警覺着也根本顧及不到身邊的他,同樣有很大的危險。
準備就緒,我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棟老教學樓一樣的環境格局。
走進去是一個大廳,左右兩邊走廊,正對大門口的是樓梯,沒有發現其他特殊的氣息。
走到樓梯口,我左右觀察着這條走廊。
就在這時徐三兒突然驚愕了一聲看向了腳下。
我立刻蹲下身子將地上的一張黃色紙銅錢撿了起來。
這是北二店的東西,二叔真的來過,還做了些什麼!
二叔來過,但是沒有在這兒出事兒,他是離開之後出的事兒,但是一定和這裏有些關係。
二叔自己不可能知道這個地方,否則不會這麼晚過來,所以是狐爺子告訴二叔的?甚至狐爺子可能是和二叔一起來的?
這是送葬陰錢,送葬陰錢的意思也就是送人走,白事兒?二叔在這兒辦過一場白事兒,而且在這兒送過人走?這裏曾經下葬過人?
我倒吸一口涼氣,也意識到狐爺子想要下葬在這兒或許是真的。
我立刻到處尋找,可惜沒有再發現第二張送葬陰錢。
「二爺在這兒送過人?這也太扯了吧。」
我看了眼徐三兒,顯然他是二叔的人,自然也知道送葬陰錢。
突然!走廊盡頭傳來了一下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被碰到了,嚇得徐三兒立刻尖叫道:「誰?」
我也是立刻看了過去,是左邊走廊,難道這裏面現在還有人?
這聲響絕對不是老鼠這種小東西可以製造出來的!這東西不會小。
徐三兒立刻死死的護住手裏的老油燈驚恐的看着那邊。
我直接抽出了鋒利的匕首,這可不是一般的匕首,也是北二店獨有的傢伙什。
這寶貝是二叔自己做的,足足做了一年多,上面的東西連我都不知道是什麼,但我很清楚用處很大,尤其是在辟邪方面。
有的東西一般的匕首根本殺不死,但是這把匕首卻可以。
一手拿着手電,一手握着匕首,我慢慢的朝着聲響的方向走了過去。
徐三兒護着老油燈走在我身後,這傢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