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兩隻狼!
而且,還自己是毫髮無傷?這是怎麼做到的?
要不是親眼看到狼的屍體,她都不敢相信。
剛剛呂秀蘭也是聽到了打鬥的聲音,這是錯不了的。
這裏沒有被人,就只有自己的兒子一人。
難道說
龐北是個打獵的天才。
要是這樣的話,龐北還真的可以成為守山人。
在深山裏,雖然管得不嚴,不至於說燒個樹枝就算是挖集體牆角等等罪名。
畢竟深山老林,隊長不追究,那就沒有人敢追究。就算是上面安排人下來,也不敢隨便動村子裏的人。
畢竟,村民們野慣了,你說不讓他們這個不讓那個。
晚上真的敢把你綁起來丟深山裏餵狼。
但,這也不是說敢明目張胆的做。
不過,如果有了守山人的身份,那就是被承認的打獵人,是可以隨便在山裏打的,只要不過分,不自己開荒,基本上就沒有人管。
龐北要是得到這個身份,雖然不給分糧,但也可以餬口吃飯了!
想到這裏,呂秀蘭連忙擦乾淨兒子臉上的血:「就算是你小子有點本事,那也不能胡來!這山上的畜生兇狠得緊,要是稍有不注意,就會被陰了。你姥爺當年上山,就讓一條落單的狼給陰了,要不他的腿,怎麼上歲數之後就下不了地了?」
龐北嘿嘿一笑,他鬧着頭說道:「我知道,但打獵也不是一輩子的事情,這只是眼下討生活的無奈。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小心謹慎的。」
呂秀蘭笑了,她一面擦龐北臉上的血,一面說道:「我兒子就是有本事,才十七,就能打狼了,這要是讓你姥爺知道,他鐵定樂壞了。」
龐北嘿嘿傻笑,呂秀蘭則把龐茜抱出來,小傢伙已經嚇得不敢吭聲了。
看樣子,是真的嚇到了。
龐北抱起小傢伙說道:「小茜不怕,有哥在呢!有哥,你啥都不用怕!」
龐茜可憐巴巴的看向龐北,她的眼神里滿是驚恐。
「哥哥,我怕!」
龐茜帶着哭腔,死死的抓着龐北的衣襟。
龐北心疼的摸了摸小傢伙的頭。
「不哭,不哭,小茜有哥哥呢,噗了噗了毛,嚇不着~~」
龐茜就好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在龐北的懷裏蹭來蹭去。
母親心疼的看着渾身是血的兒子,還有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兒。
這兩個還都是孩子啊?
結果,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承擔他們本不該承擔的東西。
呂秀蘭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她連忙燒水,給龐北擦身上的血。
龐北收拾好一切之後,呂秀蘭就開始狼剝皮,把肉都處理好。
收拾好這一切,龐北又繼續睡了一覺。
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傢伙看到門口正在晾曬的狼皮都傻了。
「那是狼皮吧?」
「可不是嘛!這就是狼皮啊,看樣子好像還是剛打來的!」
「這誰打的?龐北?就一個孩子,就能把狼打死?」
「誰知道呢?難不成是,這狼不行了?還是說,這群狼其實也沒那麼可怕?」
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呂海推開眾人,他皺起眉頭看到狼皮就掛在門口。
接着他吃驚的走過去。
畢竟呂海打過獵,一看就知道這狼是剛剛打死的,而且狼皮上的口子,說明了是被人用短矛插死的。
不管是刺入的口子,還是位置,都堪稱漂亮!
這手法絕對專業!
就在這個時候,呂秀蘭正好出來,她看到呂海愣了下。
呂海指着狼皮說道:「秀蘭,這狼皮是哪兒來的?」
呂秀蘭嘆了口氣:「海哥,昨天晚上狼竄進來了,小北為了保護我們倆,把狼殺了。他還睡着,我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呂海瞪大眼睛,他看着呂秀蘭問:「龐北自己殺了兩條狼?」
呂秀蘭點頭:「來了三條,小北殺了兩條,跑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