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武眉頭一皺,奇怪的說:「不對勁兒啊,安子!你說日本人沒看到咱們,亂開槍幹什麼?他們又沒帶補給,會嫌子彈太多嗎?」趙安一聽,悄悄探頭去看,正好看到副隊長逃走的背影,忙對楊志武說:「武哥,他們有人逃走,估計是去搬救兵了。我去繞到前面,把他給幹掉!你自己小心點,等我回來。」
趙安提着寶劍,使出輕功繞了一個大圈子,從破屋中人的視線之外趕到前面,追上了日軍副隊長。副隊長從屋中逃出之後,低頭貓腰逃了一會兒,直到出了步槍的射程,這才直起身來拼命狂奔。
他跑着跑着,突然覺得腿上一疼,一個跟頭栽倒在地。趙安擲出金錢鏢,擊倒副隊長之後,來到身旁卸掉了他的槍,用劍刃抵住他的脖子,這才開口說道:「我有三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就給你個痛快的。如果你不說,嘿嘿,我就讓你嘗嘗沒胳膊沒腿,在這荒郊野外等死的滋味!」副隊長自知必死,嘿嘿冷笑道:「這要看你問什麼問題了,我們大日本皇軍,都是不怕死的!簡單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事關機密,我一概不知道!」
趙安說:「放心吧,我只是第一次逮住日本人,想過過審問的癮。我問的第一個問題,你要是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胳膊;我問的第二個問題,你要是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腿;我最後的問題,你還是不說,我就砍掉你的那玩意兒,讓你做個太監!你最好什麼都別說啊,讓我過過癮!嘿嘿嘿……」
副隊長被趙安嚇的毛骨悚然,自他來到中國之後,從來都是他審問別人、折磨別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威脅。他雖然不怕死,但也不想死前被折磨,更不想先做個太監再死。副隊長知道,此刻不能露出恐懼,他只好忍住心裏的害怕,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你問吧,能回答的我就回答你!」
趙安收起笑容說:「你這是要去哪裏?」副隊長一聽,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很沒必要,自己明顯是去搬救兵,這還用問麼。副隊長趕緊回答:「隊長派我去丹陽縣搬救兵!他們準備守住破屋,等待我搬兵來這裏相救,這可是第一個問題啊!」
趙安說:「嗯,跟我猜的一樣,你放心吧,我們中國人說話算數!不會像你們日本人,背信棄義!聽着,第二個問題:裏面還有多少個人?說具體一點!」副隊長說:「我們小隊一共十二個人,之前追捕逃犯時折損了一個,又被你們伏擊打死兩個。我出來之後,屋裏還有八個人了。」
趙安點了點頭,說:「嗯,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隊長說的地圖在哪?」副隊長臉上出現為難的神色,他搖了搖頭,閉緊了嘴不肯出聲。趙安用腳踩住他的背,把寶劍慢慢挪到他的下體,沉聲問道:「我最後再給你個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副隊長猛烈的掙紮起來,但趙安正好踩在他命門穴上,他只覺得渾身酸軟,用不上力氣。
趙安不再說話,用劍挑開了他的褲子。一陣夜風吹過,副隊長只覺得襠部涼颼颼。想到命根子即將不保,嚇得他滿頭冷汗。趙安看得好笑,用寶劍刺了他大腿根一下,副隊長感覺到胯下疼痛難忍,立刻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趙安嘿嘿一笑,說:「別怕,你自己摸摸,那東西還在呢!我只是嚇唬嚇唬你,你快說吧!再不說我可真的動手了!」
說完之後,趙安鬆開踏住穴位的腳。副隊長連忙伸手去摸,果然那東西還在身上,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命都快沒了,卻還在意這個東西。
經過這麼一折騰,副隊長的皇軍氣概早就丟到了腦後,慌忙不迭的說:「我說我說!那地圖是我們在金山寺中所得,據說是個藏寶圖,我們奉命護送到上海去。地圖和那本書都揣在隊長懷裏呢!我知道的全都說了!」
趙安聽完,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便不再多問,一劍刺進了他的心臟。看着垂死的副隊長,趙安輕蔑的說:「看把你給嚇的,我們中國人行事坦蕩蕩,沒有你們日本人那麼變態!不管你說不說,我也不會真那麼做的!」副隊長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聽到了這句話,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趙安回到樹林中,楊志武還在偶爾開一槍、不時喊一句的騷擾着日本人。剛才一個日本兵從窗子探頭出來,想看看樹林這邊的情況。楊志武一槍打去,正打在窗框之上,飛濺的木屑刺破了這士兵的臉,鮮血直流。這士兵還以為自己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