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包廂內。
莘雅和光翎吃完飯後,在付款時那個老闆再次進入包廂。
他看着兩人慾言又止。
莘雅說道:「放心,答應了你不會說,就一定不會說的。」
「謝謝你們的理解。」老闆再次感激道。
「兩位貴客還要去那個武魂分殿投宿嗎?如果不去的話,我這酒樓是住宿吃飯一體的,樓上就有客房,需要住宿嗎?」
莘雅看向光翎。
光翎摟着她的腰肢說道:「你決定就好。」
莘雅看向老闆說道:「那就住你這裏了,我們也懶得再找酒店。」
老闆笑道:「為了感謝兩位,今晚的住宿費就免了,明天再給兩位贈送兩份早餐。」
「老闆,你還挺會做事兒的嘛!」莘雅也笑道。
「小事兒~小事兒~兩位貴客請跟我來。」
話落,老闆笑着走在前面,領着兩人朝酒樓後院的樓梯走去。
莘雅邊走邊問道:「老闆,問你一個人,你認識武魂分殿裏一個叫博高的人嗎?」
老闆微微側身,「小姐是問傅執事嗎?認識的,他人很好,經常跟鎮上的孩子們玩,我兒子也很喜歡他。」
「不過,聽說傅執事三個月前去了別的地方辦事,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聽到傅高有三個月時間不在,莘雅頓時感覺攬着自己腰肢的大手緊了緊。
她抬頭看向光翎,卻看到他眉頭緊鎖。
莘雅意會,對老闆說道:「我們認識傅執事,還想着出來辦事既然路過這裏便去找他相聚的,既然他不在那就算了。」
這時,三人正好走到了其中一間客房門前。
老闆打開房門,做出請的手勢道:「兩位貴客,這間是我們酒樓最好、最大的一間客房,祝你們住宿愉快!」
「好,謝謝。」
莘雅道謝後和光翎一起走了進去,老闆替他們關上房門後便離開了。
入夜。
房間裏,裊裊升起的溫熱水汽伴着玫瑰花的芳香在沐浴間裏瀰漫。
坐在浴桶里泡澡的小姑娘,一雙白藕般的雙臂正在水裏輕輕划動着。
她一邊玩水,一邊問向坐在自己身後的男人:「翎哥哥,你剛才為什麼聽到博伯兒子出去辦事就眉頭緊鎖呢?」
男人兩條肌肉結實的大長手臂,橫跨在浴桶邊緣。
他閉着雙眸,慵懶地說道:「因為我們剛到武魂城的第二天,我去軍營時見了傅伯,當時他剛好收到博高的信。」
「那封信的內容我看了,傅高說他在武鄰鎮一切安好,說最近有點兒事情,所以沒辦法來武魂城見博伯之類的話。」
「沒辦法?」
莘雅疑惑道:「不是一般都說沒時間嗎,怎麼會說沒辦法!等等…我們到武魂城那天到現在才有一個月。」
「可剛才老闆說三個月前傅高就已經出去辦事了,那他一個月前怎麼可能從武鄰鎮這裏寄信去武魂城,還說自己在這裏一切安好呢?!」
「你也察覺到不對了是吧。」
說着,光翎睜開眼,拿過旁邊的洗浴用具幫小姑娘擦身體。
他一邊幫她洗澡一邊說道:「當時我看信的時候正好有別的事要忙,所以沒太注意傅高的用詞。」
「直到剛才聽到那個老闆的話,我想起來才察覺不對勁兒!」
莘雅心頭頓時一緊:「翎哥哥,傅高不會已經遇害了吧?」
「博伯就這麼一個兒子,傅高要是真的死了,白髮送黑髮人,博伯得多傷心呀!」
光翎搖頭道:「遇害不會,因為傅伯說每個月他兒子都有寄信來,傅伯認得他兒子的筆跡,如果不是本人寫的話他早發現端倪了!」
「我猜測博高大概率是被關起來了,要麼是他發現了什麼,要麼就是因為稅收的事情,這裏武魂分殿的主教要他配合瞞着。」
「博高為人比較正直肯定不願意配合,所以就被關了!現在有一個麻煩就是這裏武魂分殿的主教是那個女人的下屬,直屬教皇殿管轄。」
莘雅知道他
370 一本正經的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