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臚寺的官員冷笑一聲,「入城?入個屁,來人,把這些人全都扣起來!」
話落,如狼似虎的大秦士兵,紛紛將鋼槍對準了這些人。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眾人只覺得一陣膽寒。
溫廷更是嚇得渾身一顫。
溫先生也不裝逼了,急聲道:「我們是匈奴派遣來的使者,古人云,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這是不講道義。
堂堂大秦,居然對來使動手,你們還有道義可言嗎?」
「就你這個數典忘祖,助匈奴為虐的狗東西,也配跟老子講道義?」這官員一大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扣起來,壓入鴻臚寺天牢,聽候發落!」
溫家人全都慌了。
而匈奴人亦是如此,可他們進入大秦境內,連佩刀都卸了,搜的乾乾淨淨,赤手空拳,根本不是對手。
有人想要反抗。
伴隨着幾聲槍響,幾個匈奴士兵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生息。
眾人嚇得不敢動彈。
溫先生更是被一個士兵粗暴的踹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很快,一行人被押送進鴻臚寺大牢內。
隨之而來的,是嚴刑拷問,什麼辣椒水,老虎凳,都是小兒科。
只把溫家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人,這些人已經全部招供了。」下屬將數份供詞遞給了杜淳。
杜淳點點頭,陛下只是說別讓他們死的太輕鬆,但大秦乃是大國,做事要堂堂正正,要出師有名。
斬殺來使,不是什麼好名聲。
所以,就需要一個殺人的由頭。
這溫家人,背叛大乾,做了匈奴的走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更是獻策,截斷江流,為禍中土。
「明日,把這些人拉到菜市場口,以凌遲之刑處置。」杜淳說道。
「是,大人。」
而監牢之中,渾身是血的溫先生想破頭都想不到,為什麼大秦敢這麼做。
「你們倆連談判的機會都不給我,你們會後悔的。」溫先生無力的吶喊道。
......
而另一邊,攔江城內。
呼衍勃正在堤壩上巡視,堤壩雖然是臨時修建的,但動用了幾十萬民工,害怕上游漲水,他們加快了挖掘的速度,並且把大量的沙袋堆砌起來。
此時已經蓄水幾十米。
「將軍,還要繼續往上堆砌嗎?」
「要,堆砌的越高越好。」呼衍勃冷笑道:「算時間,溫家人應該也到了,這一次,不僅要把公主要回來,還要給這些人一記猛的。」
溫先生說,就算談妥了,也不能把堤壩撤了,而是挖掘一個緩衝區域,用來控制水流。
可以給大秦水,但是也不能給太多,要時刻威脅大秦。
以換取更多的好處。
如果,大秦想要派兵突襲,直接搗毀堤壩,三日內,方圓五百里內,將成澤國。
除非大秦人能飛,否則絕對要死一片。
而現在江河斷流,他們引以為傲的水師便沒了用武之地。
大秦的水運無法運轉,將極大程度遏制大秦發展。
可為一舉多得。
溫先生此法,很是高明。
「只可惜,車渠無能,次永害的公主淪落敵人之手,要不然,這一戰,我必然能夠徹底擊潰秦軍,能獲取大量的秦制裝備。」
呼衍勃嘆了口氣,只要能夠拿下秦軍,靠着俘虜,他能夠脅迫大秦換取大量的裝備和工匠。
要不了多久,他們也能夠造出火槍大炮,那唯一的短板也被補齊。
屆時,中土將在匈奴的鐵蹄下崩塌!
追隨呼衍勃的幾個副將也是連連嘆息,「倒是讓咱們被動了。」
呼衍勃道:「行了,回城,記住了,兩邊要派人守好了,小心被人摸上來。」
他害怕秦軍的炸彈,那玩意能夠開山裂土,要是有人偷偷拿着炸彈過來,輕易就能炸毀堤壩。
一旦堤壩出現了缺口,就無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