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男人。
只見他雙手抬起拉住後領往前一扯,套頭衫瞬間脫下,露出了藏在衣服下的緊緻體魄。
因為雙臂上抬,腰腹上的肌肉也跟着牽動,塊塊分明,一絲贅肉都沒有。
林知意有些怔愣,突然迎面砸來一件毛衣。
宮沉斜靠着桌子,玩味的掃過林知意:「那天晚上沒看夠?不想生病去裏面換上。」
林知意臉上一燥,抓着毛衣衝進了小隔間放下帘子。
隨後,兩人都沒說話,空氣里只有林知意淅淅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宮沉拿了一支煙出來,垂眸準備點燃時,目光被帘子上的身影奪去。
林知意在脫高領衫,抬起手臂時,暴露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朦朦朧朧,身姿綽約。
她本就是明艷型的美人,根本不需要費勁,就會像是藤蔓細密纏繞男人每個細胞,有一股恰到好處的媚,勾着人。
宮沉的打火機燙手,他才點了煙,猛吸一口。
隔着一層薄薄的白霧,看着帘子後的人做小動作。
林知意一隻手抓其他的毛衣,對着領口處就扇了兩掌,就好像在扇他一樣。
唇瓣微動,罵罵咧咧。
她現在又倔膽子又大,宮沉可以肯定,她罵的話全是真心的。
最後,她才不情願地穿好毛衣,東扯扯,西扯扯,才拉開帘子。
看着走出來的女人,宮沉眯起了眸子。
他的毛衣對她來說算是個連衣裙,松松垮垮,有種遮了卻好像更加勾人的感覺。
林知意彆扭道:「可以走了。」
「陳瑾還沒來,等一下吧。」
宮沉漫不經心地撣了撣煙灰,走到了酒櫃前選了一瓶酒。
林知意瞥了一眼標,比宋宛秋拿的那瓶還要貴。
「喝一點去去寒。」
宮沉倒了兩杯酒。
林知意蹙眉,警覺道:「不用,我沒事阿嚏!」
宮沉挑眉,端起酒杯遞到了她面前。
「去工作室第二天就請病假?原因醉酒掉池子裏?」
「」
林知意咬唇,瞪了他一眼,端起酒仰頭喝下。
這酒滑入喉嚨,便是有一股熱氣翻湧,她臉一下子就紅了,襯得唇瓣嫣紅水潤。
烏黑的髮絲隨着她的動作落在了唇上,隨着急促的呼吸飄動,有種瀕臨破碎的美感。
招人蹂躪。
宮沉眸光沉了沉,夾着煙的手挑開了那一縷髮絲,將它別在耳後,捏了捏她的耳垂,指尖滑落在他留下的吻痕處。
「狗啃的?」
果然聽到了!
林知意抿唇,感覺眼前氣勢一點點壓下來。
身體微微戰慄,想要拍開他的手,卻被他另一隻手握住手腕壓在了身後。
她不得不挺直身體,迎上他的眼睛,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是浸了墨,深不見底。
唯獨能從他的眸光中看到掙扎的自己。
林知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趁機抓起了桌上那瓶天價紅酒。
「小叔,放開我,否則你的酒就遭殃了,這麼貴的酒收藏不易。」
她再度抬眸,與他視線交匯。
他眯起黑眸,眼底掠過危險暗光,嗓音低啞道:「我不喜歡威脅。」
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酒,直接把酒摔了。
林知意一驚,人猝不及防被他拉到了面前,幾乎唇都要碰到一起。
宮沉暗啞道:「孤品,得好好嘗一嘗味道。」
「你唔。」
霸道的吻落下,不給林知意一點反抗的機會。
唇齒相貼,宮沉搜刮着她唇間每一寸酒氣。
林知意抬手去推他的胸膛,當掌心剛觸及他的肌膚時,卻明顯感覺到他呼吸一促,吻得更加用力。
然而這並不夠,品嘗過美味後,誰又願意清心寡欲?
宮沉也是男人。
林知意被抱上了酒桌,毛衣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