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出門了。」曹一龍道:「怎麼忽然想起來問你二叔了?」
「我二叔說帶我出去釣魚,我前幾天好不容易抽開時間了,結果給他打電話,他手機關機了。」小珍沮喪道。
曹一龍笑着說道;「你二叔是因為工作業務的原因,你放心,過幾天他就回來了,到時候我給你們找地方去釣魚好不好,吃飽了,就趕緊去睡覺吧。」
「我還是先去做一會兒作業吧,要不然我媽回來又該說我了。」小珍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心滿意足地說道。
看着小珍離開後,曹一龍撥通了一處電話。
「哥。」電話另一頭是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
「二虎,你的事情解決了,你有時間回來投案自首,不會給你判刑,保外就業的手續也差不多了。回來這段時間不要拋頭露面,讓手底下的人去辦。」曹一龍的聲音平緩,像是這種事情已經做了很多次一樣。
「知道了哥,我這就回去,在這裏天天吃泡菜吃得我都快反胃了。」曹二虎很是激動的說道。
一連兩天,長樂鎮鎮政府裏面也算是平安無事,武平忙着修建新的派出所,陳天則是處理日常公務,倒是程歡這段時間很是悠閒。
每天的工作除了上班下班倒也安然。
老式居民樓內,程歡正在廚房內上下揮舞着手中的鐵鍋。
兩菜一湯,標準二人世界的生活,而另外一人自然也是丁芝了。
現在兩人的關係很是親密,但是要說同居卻還是有些距離,完全是屬於那種友情超標,戀人未滿的狀況。
而程歡留在這裏的理由便是給丁芝做飯。
這種很是奇怪的關係雖然有些彆扭,不過兩人卻閉口不談。
老式防盜門被拉開,丁芝有些疲憊地走了進來,正好看到端着菜湯的程歡。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臉不高興呢?」程歡笑着說道。
「沒什麼,還能是因為什麼原因,找不上人唄。」丁芝吐槽道:「公司差不多人都全了,就是幾個客服還有前台沒有着落。」
「又不是什麼大事,還值得你那麼着急?」程歡道。
丁芝無奈道:「不然呢,我和你說現在招人老難了,有能耐的都想當老闆,沒能耐的我還看不上,要不然你辭職過來給我幫忙算了。」
「行,那我的工資就當我的房費了。」程歡端出兩個碗說道:「坐下吃飯吧!專門給你炒了絲瓜,去去心火。」
「你這段時間倒是夠悠閒的,我看你沒啥大事。」丁芝往嘴裏扒拉了兩口米飯說道。
「招商引資的事情都是趙德漢他們自己抓,後續工作也有專門科局進行督導,和我們也就沒啥關係了。」程歡輕聲說道:「我覺得現在才是生活。」
「誰說不是呢,有人陪吃,有地方住着。」丁芝有些怨氣道。
丁芝一直都說程歡不是一個「男人」,自己這麼美麗的一朵玫瑰花放到面前卻不採摘。
就在程歡正在想些什麼理由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武平。
「看守所的人來電話說,今天是陸婉婉出所的日子,本來說好是我去接的,不過臨時有了幾個案子,我這才想到了你,怎麼樣?你有時間嗎?」武平來電話詢問道。
「什麼案子?」
「沒什麼,還是因為三匪村的事情唄,佔用宅基地的問題。」
掛掉電話的程歡起身就要準備離開,丁芝抬頭問道:「幹什麼去?」
程歡道:「武所長說有一個案子需要我們鎮上協調一下,我現在過去一趟。」
丁芝也沒將程歡的話語放在心上,但是女人天生的敏銳感還是讓她發現了什麼,只是「哦」了一聲看着程歡離開。
為了能夠方便從鎮上和縣裏來回,程歡也將自己的二手電動自行車換成了加油摩托車。
看守所門口,身材單薄的陸婉婉倚靠在大門口。
來來往往的人看她的目光是那樣奇怪,陸婉婉就像是一滴落在油鍋之中的水珠一樣,倍感煎熬。
天生殘疾的她甚至連如何離開這座城市都是那樣困難。
直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