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別哭了。要是哭花了臉,可就成大花貓咯!」
李長生輕輕的拍打王萱的後背,柔聲安慰起來。
聽到情郎這麼說,王萱就立即止住了哭聲。
已滿三十歲的她,對於容顏非常的敏感。
尤其是在情郎面前,更是如此。
她抹了一把眼淚,問道:「李郎,我聽那些宮女說,你殺了太后的娘家兄弟,被皇城司給下獄了,是不是真的?」
對此,李長生倒也沒有隱瞞。
「是真的,不過已經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嗎?」
王萱顯得很是震驚,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不過,這也難怪。
畢竟,李長生殺的可是太后的弟弟。
姜家在大武王朝,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豈能會善罷甘休?
李長生笑着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啊?」
王萱將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急忙矢口否認。
「沒有,我信你,只是」
李長生緊緊地攥住王萱的小手,打斷道:「沒有只是,只要信我就行了!」
王萱乖巧的點了點頭,也就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對了,李郎,你深夜前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李長生捏了捏王萱那嫩滑細膩的臉蛋兒,笑呵呵的說道:「怎麼,非得有要緊的事情,才能過來看你嗎?」
「就不能是因為想你了,才特意跑過來的?」
王萱原本就是個戀愛腦,當場就被李長生這兩句土味情話,給直接拿捏。
她當場就笑的像是個孩子一樣燦爛如花。
正是如狼似虎的她,看向情郎的眼神,都已經開始拉絲了。
不過,出於女孩家的矜持,對於那些容易和諧的話,她又害羞的難以啟齒。
看着媚眼如絲的王萱,李長生就知道這丫頭又想要開葷了。
雖然今天晚上已經梅開二度。
可李長生依舊不忍讓佳人失望。
於是乎,他就直接抱起王萱,朝着鳳榻那邊走去,上演帽子戲法。
李長生和王萱是乾柴烈火,鬧出來的動靜自然是不小。
侍女香菱很快就被驚醒了。
剛開始,她還以為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是出現了幻聽。
可定了定心神後,這才發現並非是幻聽。
奇怪,那李公子不是已經被皇城司給下獄了嗎?
那麼現在又是誰,在和小姐纏綿?
想到這些,香菱就瞬間清醒過來。
此時的她,不敢去問,也不敢的發出半點動靜。
只好繼續躺在那裏裝睡。
可那靡靡之音傳入耳中,讓她莫名的感覺燥熱難耐。
如此這般,在痛苦之中煎熬了整整大半個時辰。
銷魂入骨的靡靡之音,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此時的王萱已是筋疲力盡,香汗淋漓。
李長生幫她擦拭掉白皙額頭上,那細細的汗珠,細心的整理了那凌亂的鬢髮。
「萱萱,你要是累了,就好好地睡一覺吧!」
王萱眼神迷離,嬌喘吁吁的問道:「那你呢?」
李長生說:「修煉!」
說完,他就宛若老僧入定一樣,盤膝而坐。
王萱輕輕咬了咬嘴唇,說道:「那我也跟你一起修煉吧!」
說話時,她就艱難的坐了起來。
孱弱單薄的身子,還微微有些打擺子。
李長生看着有些心疼,說道:「萱萱,你這不着急,先休息一下吧!」
王萱卻是倔強的搖了搖頭:「不要,我都已經落後了那麼多,自然要加倍努力,爭取趕上去,不能拖你的後腿!」
「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嘛,我是練得不好的地方,你也能夠幫我指正一下嘛!」
聽到王萱這麼說,李長生也就沒有再勸。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