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屏息凝神,想知道她究竟能說出什麼話來。
「當日在西北,我為了研製屍毒的解藥嘔心瀝血,一籌莫展之際,外出尋找辦法,在叢林之中被毒蟲咬傷。」
「那是一種能令人致幻的毒物,一旦發作,就會產生幻覺,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
「你們應該已經見識過我發作時候的樣子了,花靨你昨日不是也幫我診過脈了?」
花靨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所以,她昨日對他的那些行為,都是因為毒蟲的作用?
他就說嘛,小璃兒好好的,怎麼會變成讓他全然陌生的樣子?
他很快說道:「昨日我去看小璃兒,她突然臉色蒼白、看着十分痛苦,我只好把她扶到床上休息,她脈象很亂,狀態也很不好。」
「你為什麼回來不說?」
「呃這不是忘了嘛!」
其實,他是被雲璃的舉動給嚇到了。
回來之後根本不願回想,又擔心囡寶的病情,所以才
寧止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阿璃的反常行為就能得到解釋了。
祁淵因為還沒有見識過她「發作」時候究竟是什麼樣子,繼續保持緘默。
容琰微微眯起眼眸,如果真是被毒蟲咬傷,那先前的行為怎麼解釋?
去西北戰場之前,她已經「失控」過兩次了。
這點伎倆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他。
但他並未點破,陪着她把這場戲演下去。
「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連我都瞞着,還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
她眼圈泛紅,語氣也有些委屈。
「先前是不想讓你擔心,後來我發現,自己出現幻覺的次數越來越多。」
「打了青瑤、傷了囡寶,甚至還有一些其他引人誤會的行為,我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只好把真相說了出來。」
「囡寶受傷之後,我也很擔心想過來看她,為她治療,但以我現在的狀態,一不小心就會出大錯,只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她這番解釋天衣無縫,讓人不得不信服。
寧止和花靨心中都覺得有些慚愧。
「阿璃,我不該誤會你的。」
「小璃兒,你被毒蟲咬傷,也是因為我投放的屍毒而起,真的對不起!」
男人語氣慚愧至極:「雲兒,都是我不好,竟然不知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在你最無助的時候,我卻沒能陪在你身邊一起面對。這樣的我,怎麼配做你的夫君?」
雲璃紅着眼眶搖了搖頭:「不怪你,是我自己要隱瞞的!」
「那也是我的錯!我答應過要永遠相信你,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堅定不移站在你這邊,但我卻沒有做到,為了懲罰我自己,也為了補償你,我決定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什麼意思?
三個男人,包括雲璃都懵了。
「他們對你有意,你對他們也並非無情!如果不是遇到我,或許你們真的有機會能夠在一起,就算彌補一下當初的遺憾了。」
「你瘋了?」寧止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天塌下來他都不會相信。
這個佔有欲極強的寵妻狂魔會說出這種話,將阿璃主動往別的男人推。
明天太陽真的會打西邊出來吧?
花靨也一樣無法接受。
「你不會到現在都還在懷疑我們對小璃兒的心思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允了小璃兒跟你在一起,就絕不食言,做出背刺別人的小人行徑。」
容琰當然相信他們。
如果真的別有用心,大可以在雲璃主動投懷送抱之時趁機佔便宜了。
他們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還義正嚴詞拒絕了她。
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他們已經逐漸適應了「家人」這個身份,不會再有多餘的想法。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放心開展這個「計劃」。
祁淵將一切看在眼裏,目光別有深意。
「我贊同!」
「祁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