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有力的手掌緩緩落在雲歌抓着外套的手,管家神色又恢復成一派冷清,仿佛在處理什么正式而嚴肅的工作。
雲歌瞳孔驟的縮了下,她死死的抓着外套,神色害怕地朝他搖了搖頭:「不、不要」
管家緩緩道:「雲小姐不必害怕,這只是正常的管家伺候主人衣食起居的步驟。」
男人輕而易舉的扯掉了外套。
「不過雲小姐今天太可愛了。」管家如是說,「所以我決定先進行非常規的訓練。」
什麼是非常規?
雲歌下意識想出聲詢問,卻不料男人直接俯下身,咬住了雲歌的唇瓣。
「唔——!」
漂亮的眸子瞬間睜大,下一秒,雲歌沒來得及合上的牙關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撬開。
那樣優雅冷清的人,就算皮子偽裝得再好,在極具暗示性的大床上,男人依然避免不了對身下美人產生強大的佔有欲,如同攻城略地般,霸道兒強勢,恨不得讓美人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肩上那隻手漸漸滑到雲歌胸前的雙手,推拒的纖細手腕被男人輕而易舉的虜獲,壓在頭頂上,陷進柔軟的被褥中。
本來說好所謂脫敏訓練的管家,變成了出爾反爾的惡徒。
此刻又像極了一個剛從沙漠逃出來的流浪者,近乎貪婪地、兇狠地、佔據唇齒間的甘霖。
空氣再次升溫,衣冠楚楚的流浪者解開了略顯窒息的領口,露出性感清冷的鎖骨,手掌開始無意識移動,仿佛徹底失控了。
敏感至極的肌理被帶起一陣陣戰慄,雲歌渾身一僵,瞬間清醒過來,
她睜開迷濛的眸子,透過眼睛的那層水霧,看向男人鏡片下那凝聚着濃稠欲色的雙眼。
但還不夠,對方還沒有徹底放下警惕。
雲歌冷靜地等待時機,適時發出一聲緊張的抽泣,在男人下意識放輕動作時,佯裝難受般的抬起腿
下一秒,她猛地提膝朝對方西裝褲中間頂去。
格外沉悶的痛哼在雲歌耳邊響起。
變態總會一始而終的,重複的,在同一個坑裏跌倒,雲歌自然也利用得毫不留情。
她冷靜的瞥向男人
管家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從那張俊美的臉上冒出,額頭和脖頸繃出猙獰的青筋,一看就知道對方正在承受劇烈的痛苦。
但即便處於極大痛苦中,管家還是為了避免誤傷雲歌鬆開了她被禁錮的雙手,用身體壓制了試圖趁機逃離的雲歌。
雲歌本就沒真的想逃離,在男人垂着頭緊咬着牙承受痛苦時,解脫的右手憑空出現一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男人脖頸刺去。
她眼睛早就恢復清明,此刻冷靜到了極點,帶着一擊必殺的決心。
「噗呲——」
鋒利的匕首如同劃破一張薄紙似的,極為順利的刺入脖頸的大動脈,雲歌面無表情地將匕首一擰,隨後猛地拔了出來,腥紅的鮮血瞬間噴了雲歌滿臉。
管家瞳孔失去焦距,身體條件反射地痙攣了兩下,下一秒就徹底失去了動靜。
雲歌忍着刺鼻的血腥味,用力將死掉的管家推到一邊。
不得不說,一八幾的男人就算全身的血都流幹了,也不是雲歌這個嬌小個子能輕易搬動的。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雲歌才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氣喘吁吁的倒在大床上,她整個人,都快被管家流的血染紅了。
心臟怦怦直跳,做完這一切,雲歌眼睛又灼又亮,眼底深處透着極致的冷靜。
這是她在用道具掉進房間之前就想好的計劃。
管家這個人太危險了,對方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察覺到假扮胖子的那個人是她,太危險了,不管是對於她扮演的NPC還是她自己。
所以在回到房間後,雲歌就迅速衝進了浴室,一是洗掉偽裝,第二個,就是實施這個計劃。
殺死一個看起來身手就不簡單的變態很難,對方的反應和防備早就刻入了骨子裏。
所以她必須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洗澡,一絲不掛,眼淚,早就準備好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