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腦袋貼在溫北英後背,小聲地講:「我給你買了藥,我想給你擦擦。」
「我重新買了花給你。」
「還折了好多紙船,有一個玫瑰,你之前說過的,我折一個紙玫瑰你就可以達成我一個願望。」
那是獨屬於他們的避風港,開心的難過的都可以在裏面,白羽溪想溫北英快樂,而溫北英所期盼的,一定有白羽溪不遺餘力的主動靠近。
他都會做到的,他什麼都能給溫北英。
包括生命。
白羽溪繼續着他看似告白的話,「船是給你的,紙玫瑰是給我的,小船是希望你快樂,我的玫瑰我的願望是」
「我想追你。」白羽溪沒敢看溫北英,「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你就當不認識我,我重新追你,我把整顆心都掏給你。」
溫北英聲音有些無奈,「你究竟想幹什麼?」
白羽溪語氣更認真了,「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我什麼都沒有做好,你不相信是應該的。」
「不要覺得我是小孩把戲,我會讓你明白我說的都是真的。」
「喜歡和感激我一歲的時候就能分清楚了!」
白羽溪抱着人不肯放開,他慢慢移動從溫北英背後到了溫北英面前,還是抱着人的姿勢,「但我追你歸追你,你要是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配合你。」
「別和我一般見識。」
白羽溪的話可憐又招人,「求你了。」
溫北英眼睫半闔,或陰暗或冷靜,白羽溪仰着腦袋看他,被溫北英這副看狗的眼神看的血液流速都變得都快了幾倍,莫名激奮,想被抽。
想和溫北英做。
白羽溪每次心裏有這樣的小九九就會下意識去看溫北英腰間再伸手挑釁地摸摸就能如願挨扌,這種事兩人心照不宣。
但放到現在沒戲。
白羽溪咂摸咂摸嘴。
溫北英望着白羽溪,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紅了水汪汪一片,這副模樣一看就是故意的,但許多的時候往往故意才值得探究。
或許他真的應該重新審視白羽溪。
面前的白羽溪那麼真實鮮明,這樣的擁抱也是他曾經竭盡全力都得不到的。
這樣的白羽溪也是。
不切實際的感官充斥腦海,宛若一個個碎過千萬次的夢境,說話它就會碎掉。
溫北英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觸到了白羽溪臉上。
他摸到了遲來多年的月亮。
白羽溪能敏銳地捕捉到前進的攻勢,無論溫北英是出於何種目的,現在都是曖昧的好時候。
白羽溪的手貼着溫北英的後背上移,臥室沒開燈,白羽溪的氣息冷霧般吐在溫北英喉結處,「可以親一下嗎?」
白羽溪衝破了那什麼羞恥不羞恥的枷鎖直接就放開了,去他媽的循序漸進,溫北英想親老子就給他親。
問出來能不能親的瞬間白羽溪抓着溫北英的衣裳直接仰頭吻了過去。
淺嘗輒止帶着冰涼的寒意,打破多年冰封的高碑,溫北英再次變得可以接近,白羽溪讓自己成為期盼之人的私人物品。
曖昧的藕線牽扯。
親到了親到了!白羽溪你太棒了!
你全世界最有種!!溫北英都敢親!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能親一次那就能親兩次,白羽溪又湊過去的時候被溫北英一把拽住後頸拉開。
兩人四目相對。
明明都站着,白羽溪卻像是小雞仔一樣被人提着。
溫北英的語調無端讓空氣凝固。「讓你親了?」
「沒。」
白羽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不高興可以親回來。」
「」
少有人能胡說八道說得過白羽溪,溫北英早就認輸了,「出去睡。」
「不,我就睡你床上。」白羽溪突然想起什麼,眼睛變得異常明亮,旋即掏出通訊器,開始翻翻找找。
十幾秒後,溫北英拉着人往外丟,「出去。」
白羽溪終於翻到了,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