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乖乖聽羅叔的安排,文書的工作不累也適合你。」
「知道啦知道啦!」
兩大一小說說笑笑地回到家,才發現院門口站着位門神。
遠遠的就聽見聲兒,傅家明立馬從門前的台階上站起身來,看見她們一臉驚訝的表情不禁露出一口大白牙。
「終於回來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我可等得牆頭的花兒都打花骨朵要開了啊。」
「就你還想比我們先看到滿牆花開,做夢呢!」
自打昨天晚上那頓飯,羅雙雙就看他哪哪不順眼。
哪有男同志毫不客氣跟漂亮女同志搶飯菜吃的?
沒有他哥們燕北半點風度,人家吃的斯斯文文看見寧寶蓋不好夾的菜還好心推盤子過去,兩人分外和諧。
反觀他們倆跟修羅場似的,就差跟自己划拳幹仗打一架論菜歸屬了!
最大的問題是眼前這人不止搶,搶着了他還非得嘚瑟,簡直叔可忍嬸兒不能忍!
「呵呵,羅雙雙同志,敢不敢打個賭?」
看着她跟踩了貓尾巴瞬間炸毛的模樣,傅家明眼底的笑容更深,也忍不住越發想逗弄她。
原來,真有人跟自己一樣,又菜又愛啄。
一時忘記了來的目的,甚至直接忽視了主人家就在面前,傅家明指着已經爬出院牆的藤蔓,「就賭誰能先看着月季花開怎麼樣?」
「賭就賭怕你啊,賭什麼說吧!」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當然是不碰道德底線的前提,怎麼樣?」
「哈哈哈,一件哪夠,最少三件!」
「賭了!」
牽着小秋看了場樂子的蘇寧,直到兩人跟小孩似的還來了個三擊掌定盟約,眼底泛起莫名的神色。
邊打開大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提醒道,「你們倆可以履行約定了。」
「啊?」
「什麼?」
正彼此放狠話的兩人有那麼一刻同步的呆愣,連疑惑不解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你們倆拿着我院子裏的藤蔓月季打賭,還賭誰先看見花開,賭注不是特意送上門給我的?」
摸了摸後腦勺的傅家明:我剛才的賭注內容沒有說明是我們倆麼?
自小和哥哥打賭就沒輸過,這次卻創最快失敗紀錄新高的羅雙雙:她看出來了這傢伙,果然是天克自己!
「我這腦子!」
懵過後總算想起來,給了同樣呆愣住的羅雙雙一個來日再戰的眼色,傅家明緊跟着進了院門。
跺了跺腳,當地面是某人的大臉很踩了幾腳總算散了心底的鬱氣,羅雙雙抬首昂胸再次活力滿滿。
「哼,輸給寧寶蓋我樂意~」
進了院子,傅家明從口袋裏掏出買好的火車票遞給她,「差點忘了正事,喏,票買好了明天一早我和燕北來接你。」
「不用接,到時在汽車站集合就好。」
「燕北申請了用車,到時咱們直接坐車去星城。」
這樣的話是比坐線路車要省事省時,最注意的是小車總比班車的氣味兒好些,也不會有那麼嚴重暈車的反應。
因此蘇寧點頭應好,沒有再拒絕他們倆的安排。
「對了,到時我還得多帶個人,能坐下嗎?」
「誰?」
莫不是羅雙雙也要跟着去滬市玩?
傅家明眼神陡然一亮,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心底莫名的興奮:那還少了張票啊,這時再托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
「我得帶着小秋一起。」
「嗯?不是羅…咳,是小秋啊,那沒事兒,這麼大點娃兒不佔地方能坐下,也不用補票了。」
挺好,呵呵呵,就挺好的。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麼的,傅家明甩了甩腦袋,「那明早七點出發,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