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瑟斯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鬆口,一旦自己答應了這件事,那這件事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弗丁騎士長,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我們的軍營麼?你帶着如此眾多的聖騎士貿然的闖入我們的軍營,是想對我們守城軍宣戰麼!」加里瑟斯不斷的避諱着最關鍵的問題。反而,把弗丁帶兵來到守城軍營地的事情無限延伸,想要藉此逼着弗丁退讓。
的確,弗丁帶着白銀之手舊部的聖騎士來到加里瑟斯的營地不是一個正當的行為。但是,今天事出緊急,何況這件事情是關係道壁爐谷所有將士軍心的事情,弗丁不得不這樣做。
「哦?加里瑟斯元帥,你好像一直在迴避我的問題,我希望,你現在就能把這件事給我說清楚。」弗丁絲毫沒有退讓,態度依舊強硬。
加里瑟斯身感到一陣巨大的壓力。他知道,弗丁這個老聖騎士的性格是非常強硬的,在洛丹倫王國還存在的時候,弗丁就是白銀之手中一個最堅決的人。只要他認定了的事情,誰都不允許去更改。
也正是因為這個特點,老弗丁在洛丹倫得罪了很多人要不然,弗丁日後接受審判的時候,也不至於留下了一個孤立無援的下場。
整個白銀之手就只剩下烏瑟爾站在弗丁這一邊,但是迫於高層的政治壓力,弗丁還是被判上了叛國的罪名。
弗丁的意思很明白,今天白銀之手的聖騎士全部站在這裏,如果守城軍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的話,白銀之手的聖騎士們不可能就會從守城軍的營地中撤離出去。
在每一位聖騎士的臉上,都寫着一份決然,一份今天就是戰死這裏也要把這件事情說明白的決然。
威爾斯已經被壓迫這塊喘不過氣來了,這一次的行動,都是叔叔加里瑟斯讓自己去的。守城軍的將士們已經快沒有糧草了。由於洛丹倫的城民,都把糧食運往了銀松森林,也就是扶航創建剛不久的風車磨坊。
正是由於這個風車磨坊。加里瑟斯的守城軍,很難在所管轄的範圍內收到糧食。
但是,扶航的騎士團不一樣,憑藉着這個風車磨坊。扶航可以用加工的方法,來換取一小部分糧食。不過,積少成多,每一小部分的糧食堆積起來,就可以讓整個壁爐谷中的士兵和聖騎士們吃上幾年有餘。
這麼強烈的對比。讓加里瑟斯十分的惱怒。他派遣威爾斯前去截獲來自銀松森林的糧草車隊,並把車上的糧草全部運送了回來。
原本,加里瑟斯以為,自己是洛丹倫的官方部隊,扶航和弗丁二人肯定會選擇息事寧人,可是,這兩個人都沒有。更有甚者,扶航直接單槍匹馬殺到了加里瑟斯的軍營,把這裏殺了個底朝天。
威爾斯雙手都在顫抖,手心的虛汗化作水滴。從指尖流了出來。
扶航越看這個人,越覺得不對勁。強忍着心中的酸痛,再加之吉安娜的攙扶,扶航走到了威爾斯的面前。
「好久不見了,上尉。」扶航語氣富有深意的看着威爾斯。
「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北流海岸去馬爾丁果園的路上,沒想到,這次見面會是以這種髮式。」扶航繼續說道。
威爾斯對於扶航的寒暄,十分的抗拒:「你別說了,我沒見過你!」
這小子越看越可疑,媽蛋還說沒見過老子。當初你們在馬場殺場主的時候。那一份景象我可是歷歷在目。
「那你能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衣服麼?」扶航直奔主題的問道。
威爾斯突然向後撤了一步,躲開了扶航的手所能觸及到的範圍。
「你想幹什麼?難道想把這份罪證嫁禍給我?」威爾斯反應很快,在躲開扶航之後,就想着倒打一耙。
不過扶航是個很精明的人。對於威爾斯的話,他絲毫沒有在意。
「你別慌,上尉先生。要知道清者自清,作為一位守城軍德高望重的上尉,我想你還是應該大方的接受我的這一個請求。」復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要憑藉面子這個問題,來讓威爾斯乖乖的坐下來接受檢查。
但威爾斯也不是傻子,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他分得很清楚。雖然,軍營中有很多士兵正在看着自己,但是自己絕對不能鬆口。
「你別胡說八道了!這可是在我們守城軍的營地,我們守城軍的士兵,哦,是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