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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薩爾大酋長下令不足兩個小時,部落的大軍已經整裝待發。大軍正式向戰歌伐木場進發。
振奮人心的號角聲與震天的擂鼓聲和鳴交響,奏出了一場祈禱部落大軍即將勝利的凱旋之歌。
戰歌獸人一馬當先,排列在整隻大軍的的最前方。宛如利劍的劍尖,氣勢鋒芒畢露。戰神格羅姆騎着嘯狼,手持寬大鋒利的血吼,絲毫壓抑不住心中激動的心情。與身旁的人類低語道::「扶航,這精靈一族,你了解多少。他們的作戰風格是個什麼樣?」
扶航搖了搖頭,對於暗夜精靈一族,他了解的也不多。只能往大方面說:「他們作戰風格我不知道,可是,這次既然是他們主動求戰,那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們沉着應戰就好了。」
戰歌先鋒軍行至一個陡峭的高坡,格羅姆扭過頭去,示意扶航向身後看。
扶航按着格羅姆的指示,抓緊狼鞍,把嘯狼調轉過來,望向了這一條狹長的道路。開闊的視野把這個部落大軍的綿長行軍路線全部都呈現了出來。
厚重的腳步聲與鐵甲的碰撞聲,匯聚到一起,凝重的戰爭氣息竟然讓扶航一時說不出話來。這一次,部落是真正的遇上危機了,不像之前幾次的戰鬥,這一次非比尋常,往大里說,就是存亡之戰。
獸人,牛頭人,巨魔都匯聚到一起。部落舉全部軍力,共同迎敵。
這樣震撼的場景,讓扶航一是語塞。竟然說不出一句話。格羅姆在傍邊拍了拍扶航的肩膀說:「我年少的時候,跟着老將軍第一次征戰,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嚇得說不出話。你可知道老將軍對我說了什麼?」
扶航看了一眼薩魯法爾,只見薩魯法爾面帶微笑,一言不發。「老將軍說了什麼?」
格羅姆難得神情肅穆,靜下心來,緩緩的說:「當你看到整個部落都為之徵戰的時候,那邊是部落的榮耀之戰,勝則為部落之榮耀,亡則為部落榮耀而亡!」
這就是部落!扶航對這些獸人們愈發的敬佩,不說別的,就單單的這中以身赴死,純粹的為了部落之榮耀而戰的精神,就讓扶航感受到了部落的堅實力量。
扶航敬畏的說道:「不愧為部落大軍,榮耀之師。與部落大軍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來自部落的力量,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新部落終將崛起,重新成為艾澤拉斯的強勁勢力。」
薩魯法爾與格羅姆開懷大笑,豪爽的說:「那就借扶航小兄弟的吉言了。」
行軍的路程頗為乏味,成了緊張之感,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做。扶航騎着嘯狼,跟在格羅姆的身後,頗為無聊。
突然,扶航想起了地精的事情,問向格羅姆,想探尋一下這件事情的進展。
「格羅姆,那個與地精某商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格羅姆搖了搖頭,把話題丟給了薩魯法爾。
老將軍騎着嘯狼疾行了幾步,來到了扶航的身前。
「這件情,我依舊讓犬子去操辦了。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就應該有消息了。」老將軍對於自己的兒子還是非常自信的,與這些狡黠的地精商人打交道,不用一個精煉,穩重的年輕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薩魯法兒?扶航對於這個獸人,了解的並不多。還記得扶航的前世,第一次見到這位獸人的時候,還是在納格蘭,那個美麗而與富饒的德拉諾仙境。
不過,看到薩魯法爾如此器中小薩魯法兒,就知道,小薩魯法兒的確也是一位後起之秀。畢竟薩魯法爾老將軍明事理,不會任人唯親,他要自己的兒子去辦這件事,就證明了小薩魯法兒的能力。虎父無犬子,在老將軍的身上得到了體現。
一提起兒子,格羅姆的臉上多了一絲憂慮,他也好久沒有見到他的兒子了,對于格羅姆來說。他的孩子遠沒有小薩魯法兒那般的幸運,他只要在出生的時候見到了他的父親一面,之後就一直在蓋亞特祖母的身邊。到了現在,也應該與小薩魯法兒一般大了吧。
老練的老將軍,察言觀色的說:「怎麼了,酋長,想自己的孩子了?」
格羅姆也是一位獸人,除去戰神的名號,他還有自己的家。所以他也沒什麼好避諱的,大方的說道:「是啊,我已經好多年沒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