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來。
只是她有一事不解,周午爍冒充父親身份的事,陶婉兒不是應該第一次見到父親時,就應該察覺的嘛!怎麼非得到周午爍出現,才反應過來呢!
見女兒陷入沉思,又見年氏在地上苦苦哀求,「哎……」周午煜長嘆一口氣,「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會盡力就二郎的,心結還需心病醫!」
周午煜站起身來朝方徳昭施禮,「我已經找人問過了,陶婉兒並沒有把二郎帶回去的事,四處宣揚,說明這事還有轉機!勞煩母親吩咐下去,府里任何人不得外傳此事!」
「嗯!」方徳昭答應,抬頭看着,左前方坐在圈椅上的周萋畫,這可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出現在這裏,嘴巴張張想說話,最後卻只是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
「老身知道了,大郎不必擔心!」方徳昭這次回來京城,被周修嫻教訓過後,性子就沒以前那麼剛烈了,雖然還時不時擺一下譜,卻沒了以往的嚴肅。
「那樣最好!辛苦母親了!」周午煜施禮,便帶着周萋畫離開。
啟兒已經讓春果領回去休息了,長長的甬道上,走來父女倆。
父女倆並肩行走,秋日正午的陽光雖然毒熱,卻比不上夏日的一份,若沒有剛剛發生的事,就這般走着父女倆也是很愜意的。
「畫兒,你如何看你二叔的事兒?」周午煜問女兒。
「哎!」周萋畫長嘆一口氣,若是周午爍落到別人手裏,她才會怎麼唉聲嘆氣了。
偏偏帶走周午爍的是陶婉兒,而陶婉兒應是匈奴合議使,如此一來,一切就麻煩了。
不過昨晚最後牽扯的指定是侯府,但若要盡心盡力所為,想想都覺得噁心,他周午爍闖得禍,需要整個侯府給他擦屁股!
但若什麼也不做的話,早晚把項頂侯府跟匈奴牽扯到一起,到時被參里通賣國,整個侯府肯定會被抄斬。
「我看那陶婉兒對你還算是尊敬,要不然,你再去試一次!」周午煜試探說話。
周萋畫靜思一下,無奈道,「好吧!我今晚偷偷去試一下!」
「那個……」周午煜想問一下要不要宋雲崢陪同,話一出口就說不下去了,「沒,沒事兒……」
項頂侯府里,因為這接二連三的棘手事,鬧得人仰馬翻。
侯府外的巷子裏,卻停着一輛馬車,一個身形高大的婢子疾步走上馬車。
棉簾挑開,露出衛琳緗急切地臉,她開口就問那艾兒,「都說了?」
但是,眼前的艾兒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艾兒了,她冷冷地瞟了一眼衛琳緗,要正面回答,只是反問道,「你確定這個陶婉兒,就是周啟昌的生母林珠兒了?」
「確定,確定,當然確定了!」衛琳湘一連說了好幾個確定,「當時在洛城時,林珠兒為了能抱走周啟昌,可沒少費功夫,還是我幫着年氏,把她放進府的呢!」
「這樣就好!」艾兒又白了衛琳湘一眼,「該說的我都說給那年氏了,就看她到底長沒長腦子了!」
艾兒說着,就發出陣陣冷笑,「沒想到,你衛琳緗還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傢伙,竟然想到這一招,你就不怕這麼陷害項頂侯府,遭報應嘛!」
衛琳緗低頭不語,報應,她一想起項頂侯府,滿腦子都是周萋畫壓制她的畫面,只要周萋畫敢去找那陶婉兒,我就逮她個正着。
一看衛琳緗不說話,這艾兒也沒有繼續追問,她挑開棉簾,看着項頂侯府的大門,慢條斯理地說道,「我都說了,聽說,盧遠山對你父親頗為欣賞,他的次子盧天林還未娶妻,讓你父親沒事多帶你多走動一下!」
盧天霖?就是那個在年氏葬禮上俊秀的後生,「嗯,我知道了!」衛琳湘察覺艾兒所指,臉一紅,垂首不語。(未完待續。)
358 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