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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黃玉郎如此蓋棺定論,蘇玲瓏怒目相視,「黃刺史,劉二糾纏民婦多日,昨日卻與這劉二發生爭執,擔心其或報復,發生爭執後便躲去了西永門外表姐家,剛剛才回城啊!還望刺史明斷!」
「人是從你酒樓掉下來的,你又有殺人動機,還敢狡辯,來人啊,把她押回府!」說完,他竟拂袖欲回府,「把屍首給帶回縣衙!」
聽到黃玉郎的安排,周萋畫心中痛罵,庸官!
「黃巡撫,兒也要隨您回府嗎?」周萋畫忍不住出聲。
一則是因為她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巷子已確定不是命案現場,但畢竟是拋屍現場,依然有眾多可以提取的線索,古代條件簡陋,屍體搬運時,難免會出現損害。
二則,她也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克母子嗣已經讓她在侯府中如履薄冰,雖然自己與這命案並無具體關聯,但進出衙門畢竟對一未出閣女子名聲有礙,若是被有心人拿捏着,自然不是件好事。
三則,這蘇玲瓏絕不是兇手!
黃玉郎差點忘記現場還有這麼兩位小娘子,又見余崖跟門神般立在身後,「不必了,兩位娘子可先行回府,日後有需要之時,自會找你二人來!」
「黃巡撫,周都護命兒主僕在此等候,便是等您來後將兒所見之事告予您,兒也好不負周都護囑託!」周萋畫上前一步,朝黃玉郎微微欠身。
她語調緩急有度,字字句句都帶着一股壓迫感,宛如在責問黃玉郎斷案的武斷。
一旁的余崖一聽,好厲害的小妮子,竟敢利用大都護壓人,不過又一想,黃玉郎做事向來以利於為重,且看蘇玲瓏身形嬌小,怎能那麼輕鬆就把劉二推下樓了?
這小娘子這麼說,莫不是發現什麼重要線索?若能幫蘇玲瓏擺脫冤,也是一件美事。
於是也跟着說道,「正是!」
聽余崖都出聲,黃玉郎再次瞧向周萋畫,剛剛只看這娘子身着的不過的一般布料,猜想是一般人家的娘子,但現在提到周午煜卻是如此自然,無半點生澀,不會是侯府里的娘子吧!
想着事情可能比自己相信中複雜,黃玉郎也不敢在繼續堅持,揮手示意先行鬆開蘇玲瓏,看向周萋畫,「你說!」
周萋畫微微點頭,緩步走向劉二屍首墜落時所站的位置,「剛剛兒與侍婢途徑這裏,天突降異物,轉身一看,卻見是這具屍首!」
「兒看這樓高不過丈,壯漢墜樓竟會死亡,着實好奇,便上前查看,卻見他身體已經僵硬,身下已經出現雨霧狀的暗紅色屍斑,這絕非是剛剛氣絕之人應出現的狀況!」
周萋畫踱步到黃玉郎面前,看他那張猥瑣的臉,抬腿狠狠踩在了他的官靴上。
「啊……」周萋畫這一腳下去,黃玉郎大叫一聲,踉蹌後退幾步,大罵道,「好你個小娘子,竟對朝廷命官做出如此無禮之事,來人吶……」
「黃刺史切勿動怒,兒不過是在向您描述死者當時的情況!」周萋畫朝黃玉郎微微一揖,「先姑且不論從這不足兩丈高的樓上摔下會不會死人,就說正常人若從樓墜落,定會發出求救聲,正如剛剛兒踩到刺史,刺史大叫一般,可這劉二墜樓,兒卻未聽到任何聲音!」
「你是說?這劉二在墜樓前就已經死了?」余崖聽着周萋畫的分析,根據她說得擰眉看着劉二的屍首。
「這位義士,兒可沒這麼說,小女子只是將兒看到的情況說出來而已!劉二死亡真相刺史大人自然會有公正的定奪!」
替死人說話,是周萋畫成為一名法醫時給自己許下的誓言,縱使經歷過穿越與重生,依然沒有改變。
但這並不意味着,她想成為眾矢之的,尤其是面對黃玉郎這麼一位糊塗官時。
余崖側目凝視着皂紗下的那張臉,他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面對一具屍首非但沒有驚恐討論,竟能有條不紊地說出這番聽上去很有道理的話,卻又讓人感覺不到她在賣弄的話。
「請問娘子,還看到了什麼?」余崖作揖追問。
余崖的反應,讓周萋畫明白,自己被懷疑了,她沒有回答秦簡的問題,而是朝黃玉郎盈盈一福禮,「兒就看到這些……」
起身時,周萋畫忽然感
008 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