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今晚就是除夕了,某月在這給各位書友拜年了,祝大家來年都能夢想成真哦!】
「娘子,娘子!你真打算到府里跟那周萋棋論個所以啊!」站在項頂侯府門前的大石獅旁,春果拉着周萋畫問個不停。
周萋畫邊整理自己的裙衫,邊回答:「你說呢?」
「娘子肯定是嚇唬她的!要不然還留她在那丟人現眼,早就拎回來見老夫人了!」春果有條不紊地說出自己的理由,她的眼睛依然紅腫,卻泛着清澈的眸光,被周萋棋扇過巴掌的臉頰已經腫脹,左右已經不對稱,但春果卻努力的微笑着。
看着那春果和煦的笑容,周萋畫忽然覺得,被周萋棋這麼一鬧,她好像從張義死亡的失落里走了出來。
於是,周萋畫撩開皂紗,衝着春果微笑一下,而後,伸手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鬼丫頭,就你懂得多,知道你還問!還不快去通報!」聽到周萋畫玩笑似的責備,春果嬉笑一下,吐吐舌頭,便轉身邁步上台階,卻被周萋畫喊住,「春果,也整理一下,別讓人看咱主僕的笑話!」
「好咧!」春果摸一把自己那眼腫,臉也腫的腦袋,低頭整理一下,邁步奔向門房。
周午煜在離開前,特意做了叮囑,於是在春果到門房通報後,便立刻有小廝抬來了轎子。
侯府比田莊不知道大上了多少倍,陳氏居住的青雲院,跟方老夫人住的三江院都在後面,若是真靠着周萋畫走路,估計等她到了也肯定失了形象。
自從周午煜說周萋畫今天要來看望自己,陳氏一早就起了床,不顧病怏,執意要坐在廳堂里等着女兒,玉娘心疼陳氏,便出了個主意,派了身邊一個腿腳靈快的二等婢女去房門那。
周萋畫一進侯府,這婢女就會回來稟報,陳氏到時候在去廳堂等候。
於是,等周萋畫的轎子一落地,玉娘便攙着陳氏迎了出來,「畫兒,是你嗎?」陳氏在董家人提親那晚着了涼,一病就是好多天,這人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
周萋畫站在迴廊上,看着那強打精神,卻依然現着笑容,用深情目光看着自己的陳氏,忽而鼻頭一酸。
「女兒,見過母親!」周萋畫盈盈一福禮,還沒蹲下,陳氏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用,不用,畫兒趕快起來,讓母親好好看看你!」陳氏的眼眶噙着淚光,死死地拉着周萋畫的手,宛如一幅她若鬆手周萋畫就會飛走的樣子。
玉娘看周萋畫被握的面露痛苦,又看陳氏極其吃力,連忙招呼陳氏的貼身侍婢上了攙扶,「快扶夫人回屋!」
兩個扎着雙丫髻的婢女上前,扶住了陳氏,母女倆便一前一後的進了廳堂。
見陳氏在廳堂的塌上坐好後,周萋畫直立站在陳氏面前,便想按照麗娘教導的給她行大禮,還未等她跪下,卻被陳氏攔住了,「畫兒不必行大禮!」她拍拍自己一旁的空位,「畫兒到母親身邊,讓母親好好看看你!」
陳氏這般熱情,讓周萋畫很不適宜,她微微一怔一下,不知道陳氏這話意味着什麼,玉娘一看陳氏目光殷切,周萋畫卻頓在原地,連忙上前,邊把周萋畫往陳氏面前拉,邊開口打圓場:「四娘子,夫人日日夜夜都念叨着你!生怕你在田莊受了委屈!」
玉娘之於陳氏,就如同麗娘對自己,玉娘的言語最直接反應陳氏的態度,周萋畫不在拒絕,順勢就做在了陳氏身旁。
「大家都下去吧!」看着母女並排而坐,玉娘開口示意侍婢們下去,她上前拉住春果的手,見春果眼睛紅腫,玩笑道:「呀,春果姑娘這是又跟誰打架了,走,老奴這有新到的美人脂,擦上以後管保這小臉比以前還嬌嫩!」
玉娘說着就拉着春果退了出去,其他的侍婢見狀,也紛紛垂首退出門外。
這侍婢們一退出去,陳氏緊繃的情緒就徹底控制不住了,「畫兒,都怪母親不好,讓你受苦了!」她握住周萋畫的手,那眼淚就吧啦吧啦滴在了周萋畫的手背上。
又哭!
周萋畫厭惡之情湧上心,就知道哭,這有什麼好哭的!沒死沒傷,哭什麼!
周萋畫定定神,用力將手從陳氏手裏抽回,「母親不必傷心,女兒在田莊過的極好!」說着,她便伸手進袖袋,想討手帕給陳氏擦淚,也不虛自己佔據的身
046 金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