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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之兄,如此大恩,董庸自然會報答!」董庸最熟悉秦簡的性格,聽他如此說,立刻答應。
董庸說着便上前,抱拳作揖回禮,「只是不知謙之兄,怎麼會出現在洛城!」
「某出現在洛城,並非幾句話就能說清楚,待此案結束,某定會主動找你索要恩情!」秦簡聲音洪亮,一字一頓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尤其是那索要恩情四個字,更是咬字咬得沉重。
他邊與董庸說話,邊意味深長地掃看周萋畫一眼,那泛着寒光的眼眸是自信的神色。
董庸舉手投足間透着對秦簡的尊敬,已經讓周萋畫看得是一頭霧水,又看到秦簡這自負的眼神,腹誹道:秦簡你若真這麼自信,就拿這份恩情,幫我解除與董庸的婚約,我也真心謝謝你。
周萋畫邊想邊抬起頭,秦簡竟然笑了,不但笑,還微微點了點頭,嘴巴做出「可」的嘴型,天啊,這傢伙竟然知道我在想什麼,驚得周萋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她微微定神,翻一個白眼,冷嗤一下,不再看秦簡。
秦簡倒是沒料到周萋畫會有這般表現,興致瞬間索然,一口惡氣上來,陰陽怪氣地說道,「聽聞董少卿奉命來洛城撤差劉二一案,若不是看到您這未過門的妻子要受到非禮,也不會冒然出手,既然現在一切風平浪靜,秦某人就退到一邊,董少卿您請繼續辦案吧!」
說完。他一揖,退到人群外,依在一輛馬車上,交叉臂,冷冷地看着。
聽秦簡用「董庸未過門的媳婦」來稱呼自己,周萋畫怒火中燒,又見他如此冷峻地依着馬車觀望。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而後故意朝董庸靠近了一下,我呸,你在拿我的婚事要挾我嘛。我才不怕你呢!你若敢說話不算數,我就毀了那支匣子。
在秦簡與董庸對話時,躲藏在隱秘處的便衣侍衛,早已蜂擁而至。將躺在地上如蚯蚓一般忸怩的矮冬瓜拎了起來,立刻用繩索將其五花大綁。便押解到了周午煜面前。
周午煜隱約覺得秦簡最後一句話有點奇怪,卻也不知道哪裏奇怪,在作揖目送秦簡到遠處的馬車後,轉過身示意董庸過問被五花大綁的矮冬瓜。
不知道是不是秦簡那句「未過門的媳婦」提醒了董庸。他竟然一番常態地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對周午煜行禮後說道:「周都護,還是您來訊問吧!」
「不敢不敢。這畢竟不屬於某的職責範圍,還是董少卿請吧!」周午煜自然推諉。
「周都護不必客氣。某在一旁做補充即可!」董庸連連拒絕,態度誠懇回答。
「這……」周午煜還想推諉,卻見董庸不想是故意客氣,便沒有再次推說,多年沒有接觸命案的他,心中還是涌動着一股莫名的興奮。
周午煜遞個眼神給余崖,余崖立刻會意,手托住矮冬瓜的下巴,將他的臉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露出一張絡腮鬍,滿臉橫肉,陌生的臉。
手上被飛鏢射過的傷讓他痛苦地蹙着眉頭,被木塞塞住的嘴巴,正含含糊糊地咒罵着,汩汩口水難以控制的從嘴角流出,順着嘴角低落到了衣服上,噁心至極。
余崖仔細端詳,這人他不認識,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處,作勢就想把木塞拔下來,「說!你是誰!」
「余義士,不要拔下木塞!」秦簡不知道用力何種方式,看似簡單塞入嘴裏的木塞,余崖想拿出時,卻不是那麼容易,就當余崖要用蠻力時,身後忽而傳來周萋畫清脆的聲音。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周萋畫已經在春果的協助下,簡單處理好了脖頸上的傷口,聽到余崖的喝問聲,開口插話道,「他,你難道不認識嗎?」
一聽周萋畫這話,余崖急了,面紅耳赤地爭辯道:「四娘子,你這話怎麼說的?你,你不會在懷疑某吧!」
周萋畫知道余崖是個頂天立地,且腦子轉彎比較慢的漢子,立刻說道:「余義士,你多慮了!兒不是那個意思!」
周萋畫走到了矮冬瓜面前,伸手在他的臉上用力一扯,一下子扯下矮冬瓜臉上的絡腮鬍,「余義士,現在你應該能認出,他是誰了吧!」
被周萋畫如此快速扯下黏在臉上的鬍鬚,本應疼得鬼哭狼嚎,可那矮冬瓜早就被手上的傷疼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