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想當年我爹不也是因禍得福,被你救了之後才黨的縣委書記,最後去的市里,您啊,現在最緊要的事就是保重身體,其他的都不重要。」林志遠坐在床頭,低頭看着周阿文勸道。
「哎,我這心裏難受啊,不過我可不能倒下,我還得跟他斗一斗呢。」周阿文虛弱的道,望向林志遠的目光都不是那麼有神。
林志遠輕輕拍了拍周阿文的手背,安慰道:「叔,您能這麼想就對了。雖然現在周浩然他得了勢,不過你放心,慢慢來,我會給他個深刻的教訓的。」
「林啊,來,扶我起來,我不能倒下,我得站起來,我得跟他斗。」周阿文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喊着林志遠將自己扶着靠在了床頭。
「雲虎啊,你以後可得跟着你林哥學着點,這次啊,要不是林子提前跟我說把賬本處理一下,還不知道什麼後果呢,沒準就不光是開除黨籍了。」周阿文被扶起來後,側躺在床頭後怕地開口說道。
「是啊爹,要不是林哥,說不定我那服裝廠都得遭殃,要知道那我那廠子和村裏的賬可都弄得不清不楚的,要不怎麼我林哥當縣領導,咱們是平頭小百姓呢。」周雲虎也是誇獎道。
「哎,周叔,虎子,行了,咱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在這個位置上只不過是掌握和知道的信息多一些,要是雲虎在我這個位置上也能做到這樣的。」林志遠謙虛地道。
「關鍵是下一步咱得怎麼走,前些天,偷聽別人說,可能咱省里要換一個紀委書記,而這個紀委書記之前在別的省份可是沒少處理幹部。」林志遠開口賣着關子說道。
「不就是新來個省里的幹部嗎,咱省里這麼多年也沒少換幹部,誰來了,咱村里不都好好的,再說了他個省紀委書記總不能一直盯着小小的村里吧。」周雲虎大大咧咧的開口說道。
「雲虎,別說話,讓你林哥繼續說。」周阿文虛弱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周雲虎,讓林志遠繼續說下去。
林志遠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迷霧:「雲虎,你可別小看了新來的紀委書記。他之前在別的省份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處理了不少大案要案。咱們省里這次換人,恐怕不是簡單的人員調整,而是要動真格的了,而且,你覺得他周浩然最近敢這麼大動作是為什麼?還不是符合了省里的態度,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林志遠的話讓周阿文和周雲虎都陷入了沉思。周阿文的臉上露出一絲憂慮,而周雲虎則是一臉的不服氣。
「林哥,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咱現在這賬的事還沒弄明白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不行我們做個假賬給他,到時候讓他拿着假賬查下去。」周雲虎終於忍不住問道。
林志遠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還有假賬的事肯定不行,假的真不了,我們得先穩住陣腳,不能讓周浩然抓住任何把柄。同時,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的弱點,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弱點?」周阿文皺起了眉頭,「周浩然這小子,一向行事光明磊落,要想找到他的破綻,談何容易。」
「叔,您別忘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我們得耐心等待,同時也要積極搜集信息。」林志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有個計劃,或許可以試一試。」
周雲虎急切地追問:「什麼計劃?林哥,你快說說看。」
林志遠壓低聲音,開始詳細地講述他的計劃。周阿文和周雲虎聽得連連點頭,原本沉重的氣氛逐漸變得緊張而充滿期待。
「不過,這個計劃需要時間,而且風險不小。我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能有任何疏漏,還有,這兩天我得找個機會再找他談談,探探他的口風。」林志遠思考了一會開口道。
「林哥,你放心,我們聽你的。」周雲虎拍了拍胸脯,顯得信心滿滿。
周阿文也點了點頭,眼中重新燃起了鬥志:「林啊,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只要能扳倒周浩然,我什麼都願意做。」
另一邊,本來白天都已經和趙剛談好了,可是下午的時候他有想到了一些細節,於是,他買了點小菜把趙剛叫到了他的宿舍,兩人邊吃邊聊,聊着聊着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