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耿康正驀然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董繼峰一直不驕不躁,保持着那種特別的風度,怪不得,董繼峰的嘴角,一直噙着那令人討厭的微笑,原來,他早就算計好了,他要的,從來就不是這場丹比的勝利,而是下一場!
下一場,董家出場的是董修涯,耿家出場的是耿燃,這本來是一場沒有變數的丹比,耿然必勝!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出現了變數。
耿然比董修涯高出兩個大境界,可以煉製三品丹藥,董修涯原本可以煉製一品丹藥,但是能夠帶有丹紋。
在這種丹道比拼上,帶有丹紋的丹藥,算作下一個品級,這樣,就等於董修涯可以煉製二品丹藥。
而董繼峰,竟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煉製出了七寶靈犀丹,可以讓董修涯短暫的處於氣府境界,在這種狀態煉製丹藥,如果董修涯再次煉製出丹紋神丹,而且是二品丹藥的話,那麼下一場,勝負難料。
&來如此,耿家人用田忌賽馬的方式,想要作弊來贏得丹比,但是董家人同樣,拋棄了第二場的勝利,把寶押在最後一場上面。」有修士小聲的說道。
&過董家依舊不佔勝算。」有些人搖搖頭說道:「畢竟相差了兩個大境界,就算讓他短暫的處於氣府境界,他就一定能有所感悟?就一定能煉製出丹紋神丹?說到底,董家還是佔在劣勢!」
耿康正眼色一閃,然後忽然大聲喊道:「慢着!這不公平!董家的小子不能服用七寶靈犀丹再參加丹比,否則,我們耿家不會承認這場丹比的結果。」
耿康正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發生,此時,他必須出聲干擾。這場丹比,耿家輸不起,董家的注是一張丹方,但是耿家押的卻是半個家產。
董玉通此時也站出來:「耿康正,你如此做派未免太無恥!丹師比拼服用丹藥,是常有之事,誰規定但是參加比拼不可以服用丹藥了?」
耿康正憤然說道:「丹師煉丹,如果法力耗盡,體力不支,自然可以服用丹藥恢復,但是這服用丹藥提升境界,卻是前所未有。參加比拼的時候,每個人的境界都固定了,讓他吃這種丹藥,提升境界,是作弊,不能被允許!」
聽到耿康正的話,場下也是一片譁然,許多人大罵耿家無恥。
董玉通呵斥道:「照你所說,武者之間比斗的時候,另一方就不能臨世突破,即便突破了,也不能用出突破後的力量,何其可笑!」
耿康正卻義正言辭,反正豁出去了,也不在乎多挨點罵,他梗着脖子說道:「這不同,這是借用外力臨時突破,丹比應該是公正的,你們這樣做,是蒙蔽別人,是對裁判席的矇騙,不能被允許。」
評判席上有老者皺眉,很不滿耿康正把自己等人拉下水,但是也沒有開口,這裏所有的人,都受了耿家的好處,吃人嘴軟。
此時,耿康正目光轉向了老管家,然後說道:「請大人主持公道!」
董玉通也說道:「還望大人能秉公處理,眾目睽睽,耿康正作此無賴狀,惹人憤恨。」
老管家笑呵呵的說道:「這個暫時提高丹師的境界,的確與丹比的初衷不符,過去不曾有先例,董家那小子,就不要服用此丹了。」
這老管家拿了耿家不少好處,自然不會向着董家說話。
聽到此話,董家剛剛燃起的希望,又被澆滅,很明顯,裁判席上的人都在偏幫耿家,但是卻毫無辦法,一個七星境界的城主,足以壓迫的董家喘不過氣來,沒有力量,就必須遵守這腐朽的規則,否則,就是滅亡。
董家少年都目光通紅,忍着悲憤,力量,這一刻,不少人心中有火在點燃,那是對至高力量的渴望。
董修涯輕笑,一顆丹藥又彈回了董繼峰,而後說道:「族叔不必為我擔憂,耿家不過是宵小,竟知道耍些魑魅技巧,上不了台面,董家怎麼會輸。」
董修涯在看到那道場中心的石刻之後,就已經決定了要解決這個問題,他有一種感覺,這不僅僅只是救一個孩子,對他自己也有莫大的作用。
&口氣倒不小,相差兩個大境界,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贏!」耿家的耿燃冷笑道。
&個大境界很了不起嗎?四品沖靈丹,嚴格說起來算是五品普通丹藥吧?八祖不也是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