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被就近安排在方晴住處不遠的房間裏的柳向榮和方明棠夫婦,到了三天了,卻到如今也沒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女兒。
眼看着招待他們的人一如既往的客氣和熱情,可就是不讓他們見到小晴,柳向榮還好,想着可能多少是秋子墨的關係,但是方明棠作為一個父親,就覺得已經到了他能忍受的極限了歡。
&們究竟什麼時候能見到小晴>
&先生,請稍安勿躁,這幾天方小姐十分的忙碌,每天一睡醒就出門,一直到深夜才回來,我們已經把您和夫人到來的消息,轉告給了方小姐,可能方小姐還沒顧上和您二位見面,但是——」
&和我說這些廢話,我不管你們是秋家的人還是其他什麼人家的,別忘了,小晴是我們的女兒,親生的女兒,你們有什麼權利阻止我們父女團聚?秋家就了不起到要隔絕別人骨肉相見嗎?也未免太囂張了點。」
方明棠是真的憤怒極了。
他承認他這個當父親的當的很沒用,很失職,不能給妻女依靠和保護。
可他心裏對小晴的愛,一點都不減少,他只是過去太軟弱,抗不過家裏的壓力。
但是現在不同了,經歷過發現小晴失蹤,他狂揍方曉龍的事情後,他早就豁出去了,決定哪怕螳臂當車,他也要豁出去為妻子,為女兒勇敢一次。
他亟欲想要挽回小晴的心,想要彌補她這些年受的委屈和傷害。
可就是這個時候,妻子卻和他說,女兒再也不需要他這個當父親的人來保護了,因為有了別的男人站了出來,做了她的依靠。
而這個男人就是秋家小丹王秋子墨。
他承認聽到秋子墨的名字的第一個瞬間,他覺得放心。
可現在,明明他們來了這裏都三天了,且小晴也確認三天前就已經到了杭城,偏偏他們父女近在咫尺,卻連照個面的機會也沒有。
這代表什麼?
他絕對不會相信是自己的女兒無情的不想見到他和妻子。
他只能認定是某些人不想讓他們夫妻這麼早見到小晴,而在這裏,有能力這麼做的,無非就是秋家。
這令得方明棠覺得無比的屈辱和出離的憤怒。
他一忍再忍,直到現在忍無可忍。
負責照應他們的人,見方明棠似乎真的在發怒了,也忍不住有些慌了,「方先生,您真的誤會了,我們是古武交流大會的會場服務人員,是從所有家族中選拔出來為大會服務的,並不是秋家的。」
&下汪寧真,屬於汪家旁支,這幾天真的是方小姐忙碌的很,我們根本沒機會見到她的面,所以才延誤了您和夫人見到方小姐的時間,絕對不是出自誰人的刻意授意和隔絕,您誤會了!」
汪寧真雖然心裏苦笑不已,卻也不得不趕緊解釋清楚。
不然讓秋家知道了,豈不是又平白獲罪了秋家?
那樣的超級大家族,可不是他們小小的汪家能得罪的起的。
他的級別不高,只聽說那位方小姐這幾天早出晚歸的都是去外面遊山玩水,購物逛街去了,以他的身份真的見不到人,能把消息報上去就是極限了。
所以方明棠夫婦怪罪與他,實在是很冤枉。
柳向榮看汪寧真的臉色,尷尬中帶着苦色,眼神也的確憋屈為難,確認了他並沒有說假話。
不由暗地裏拍了拍方明棠的手,緩聲道,「明棠,也許真是誤會,不能怪人家小汪先生。」
&汪先生,我丈夫脾氣有點急,你也看到了,他的傷還沒養好,我們也是急於見到女兒才不遠長途趕到這裏!」
&樣,不是說今天是交流大會的最後一天了嗎,小晴就算忙也該告一段落了,能否勞煩你再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們夫婦希望儘快見到女兒!」
&想小晴不會真的忙到見一見她的爹娘也沒時間的,你說呢?」
汪寧真聞言,更加窘迫,人家都說成這樣了,還讓他怎麼回?
除了趕緊點頭,出去匯報之外,也不能有別的推搪之詞了,「是,夫人,在下這就去,請夫人和方先生再稍等幾分鐘。」
&苦了!」柳向榮微笑着道謝。
汪寧真這下連回一個微笑都覺得窘迫,趕緊匆匆出了房門
都要見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