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瑤佳暗暗吸了一口涼氣,王太后這明擺着是強迫她答應。
她抿緊嘴唇道:「這件事容臣妾考慮考慮,畢竟瀟兒是皇上重視的皇子,臣妾雖是瀟兒的母妃,但這皇宮裏說到底還是皇上說的算,等皇上狩獵回宮以後再談吧。」
言瑤佳拒絕的明確,王太后見言瑤佳不識抬舉,面上有些不悅。
「皇上是要立大皇子為太子的,雖然皇上對二皇子疼愛有加,但庶子怎麼能越過了嫡子去,還是貴妃你莫非覺得你能越過皇上去,二皇子養在哀家膝下也能得個好前程,貴妃眼光可要擦亮些。」王太后挑釁道。
言瑤佳堅定的回覆道:「皇上聖恩浩蕩,臣妾敬畏萬分,怎敢僭越。太后娘娘仁厚,定不願看到臣妾母子分離,瀟兒的前程如何,想來皇上也會為瀟兒打算,臣妾多謝太后娘娘的好意。」
王太后聞言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隨即便拂袖而起。
「貴妃,哀家以前便不喜歡你,當初小小年紀就和皇上眉來眼去,引得皇上要去和先皇請旨賜婚你為太子妃。現如今更是目中無人,連哀家都敢駁斥,哀家倒真是小瞧你了。」
「太后……」
「別喊了,哀家已經給足了你臉面,既然你自己不領情,那就怪不得哀家心狠手辣了。」話音剛落,兩名嬤嬤便推門而入。
「請貴妃跟老奴走一趟。」
兩名嬤嬤上前來抓住言瑤佳,言瑤佳掙扎着,卻沒什麼作用。
「放開本宮!」
其中一位嬤嬤低聲喝道:「貴妃娘娘,您最好安生些,不然老奴們傷了貴妃的肚子就不好了。」
言瑤佳掙脫不出,又急又怒,只聽『哐啷』一聲響,桌上的一盤點心被言瑤佳的衣袖掃到,盤子摔碎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言瑤佳驚呼一聲,雙臂被反扣在身後動彈不得。
門外候着的南夏她們聽到裏面盤子摔碎的聲音,害怕是言瑤佳摔倒出事,就要往裏面進。
壽康宮的太監宮女們把南夏她們攔在外面:「好大的膽子,連太后娘娘的壽康宮也敢闖,是不是不要腦袋了!」
葒草剛才被南夏甩了耳光,現在趁機狠狠的把南夏從台階上推了下去:「放肆,硬闖壽康宮內殿,你可把太后娘娘放在眼裏了?」
南夏一時沒有站穩被葒草推下了台階,下意識的用胳膊抵在地上緩衝衝擊,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夏整個人摔坐的石板地上,手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一瞬間血跡染紅了南夏的袖口。
言瑤佳被拉進偏殿裏,房門關上之際,隱約傳來南夏她們焦急的叫喚聲。
「太后娘娘,您快放開臣妾!您不能如此欺辱臣妾,否則皇上知曉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哈哈,威脅哀家,哀家告訴你言瑤佳,你不僅忤逆犯上,更是對皇嗣不負責任。」
「太后娘娘,您冤枉臣妾,臣妾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南夏咬了咬牙,忍痛爬了起來,拉過花錦和季泠趕忙道:「娘娘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咱們這幫奴婢也活不成了,既然闖壽康宮是死罪,娘娘出了事也是死罪,咱們不如拼一把。」
「那好,為了娘娘那我們就豁出去了。」
「嗯。」
季泠和花錦兩人也贊同,南夏按住出血的手臂:「花錦你和韓木去給淑妃娘娘送信,說貴妃娘娘被太后娘娘為難。」
「好,我馬上去。」花錦點了頭就跑出去了。
「季泠你去給福康長公主送個信,快讓長公主來救人。」
然後南夏回頭走到壽康宮外等着的張青松一眾侍衛。
張青松見南夏手腕淌着血,快聲問道:「裏面出了什麼事?花錦和季泠剛跑出去了,貴妃娘娘出了什麼事?」
「張侍衛長我問你,若是貴妃娘娘在壽康宮裏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