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夜朝指她眼旁劃了劃,忽然很想知道顧落究竟是把對施夜焰感情壓抑到何種程度平時才自製得不露半點兒痕跡,卻今晚得知和他婚約後如此失常。
夜晚氣溫有些涼,顧落貪婪汲取他身上溫度。施夜朝順着她力道躺下,任由她不斷靠近自己,磨蹭來磨蹭去,終他懷裏蜷縮起來。她太難受,總是找不到舒服姿勢,後把頭枕他胸口上才似乎好受了些,根本不知道她磨蹭過程中已經讓自己處於多麼危險境地。
那是誰心跳,沉穩,有力,敲打着她鼓膜,擊碎她防備,釋放那些被她關押內心深處全部浴望。
……
施夜朝暗暗忍着被她無意中挑起來火,忽然感覺胸口上傳來一陣涼意,身上人身子微微顫着。他略執起她下巴,她閉着雙眼,像是已經睡着了,借着微弱光竟看見她臉上一片濕潤。
哭了?
施夜朝清冷着一張臉,指腹她臉上抹了抹,注視着那滴液體他手上慢慢乾涸,消失。再看顧落,帶了幾分嘲諷,翻了個身把她壓身下,大手探`進裹她身上薄被中,摸索,然後扯開被子,解開自己睡袍。本意沒想這個晚上趁人之危,卻忽然改變了主意。
不管她願意與否,施拓辰和顧白裴一旦定下事情不可能因她「不願」而隨意改,施夜朝早上次去多倫多見施拓辰時候就已經明白這一點。
他手上那批武器資料不會賣給任何人,能交易向來只是成品而非核心技術。顧尹胃口太大,而顧白裴想藉助壟斷這批型裝備機會把顧家業界送上一個高台階,就算未必成功也能這條路上多一塊奠基石。他開條件足夠讓施拓辰心動,況且與顧白裴聯手對於施家百利無一害,施夜朝自己都清楚很。
他和他手裏技術是張王牌,而顧落便是她父兄為施家送上高誠意。
這個婚,根本是結定了,沒有任何轉圜餘地。
她興許還不知道這其中這麼深厲害關係,但對於自己所處地位和作用應該已經猜到一二。思及此,施夜朝加重力度,他粗魯讓顧落不自覺嚶`嚀了幾聲,然後這嚶`嚀聲就因為他手上動作漸漸變為呻`吟。
修長手指擠`入,或前進或後退,待她適應,泌出汁`液,加入一根,小心擴張。堅定進`占,加`速,深`入,反覆如此,看着她被浴望折磨,身`體`暴`露`出誠實反應,直到他手裏綻放……
呼吸是亂,心跳也是,她臉上,眼睛,甚至全身皮膚都浸着一層潮濕。顧落挪動了下沉重又熱`漲腦袋,又跌回去,小手顫巍巍抬起,沒抓住他睡袍,直接觸碰到他敞開睡袍之下精壯腰丨身,無意識撥動。
施夜朝抽了手,忽如其來空虛讓她小小抗議了下,由此掌心就這麼抓碰到他下丨腹那一處硬丨挺。奇怪觸感讓她……握了握,頓了片刻,接着又握了握。
施夜朝寡淡着表情,但因她而起浴火眼底灼燒成一片火焰。顧落微揚頭,嘴唇他頸側不安分掃着,熱熱呼吸一下下吹拂着。她因他動情,誤為他動心,而他心裏卻平靜得如一潭死水。
這真是,不公平。
施夜朝低頭吻上她身`子,抬起她腿,找准位置,沉腰,闖丨入,毫不留情。
顧落因這入`侵瑟縮了下肩膀,強忍着倦意與頭痛`欲裂睜了睜眼,還沒看清什麼就立即被一次衝擊撞亂了僅存意識。
她對這一晚後模糊印象,就是一個男人她身`體中肆虐時她想呼救卻發不出聲音絕望感……
***
顧落第二天極度口渴中醒來,發現自己光丨裸丨着身`子睡一張不算熟悉卻也不陌生床上,周圍一切都透着些似曾相識感覺。她躺那裏揉着要裂掉頭,努力調回意識,咬着嘴唇藉助疼痛來讓自己迅速清醒。
然後她記憶猛然回到某一晚,她忽坐起來,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這裏是施夜朝家,施夜朝床,而他們竟重蹈覆轍,把那天情況重演了一次。
但這一次,她沒有那時慌張無措,也沒有害怕,穩了穩心神,赤腳下床走進浴室。
施夜朝這裏竟沒有女人衣服,一件都沒有。
顧落圍着浴巾他衣帽間翻了很久,面對一屋子男式襯衫皺眉。
「能睡我人,卻不願穿我衣服?」施
15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