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怎麼都抓不到,只能一遍遍隔靴搔癢。
雲摞笑着逗他,「你喊幾聲,或許那租金就沒了呢。」
星沉強壓着一陣陣心悸,昂起腦袋一臉傲嬌:「我喊的這幾聲,可比租金貴多了。」
雲摞把自己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出個價,我全要了。」
星沉斜着眼睛覷他,「可貴了,你買不起。」
「那就把我連人帶心都押給你。」
星沉整顆心甜滋滋的,偏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輕輕哼了一聲,「這位同學,哪有第一次見面就拉着人家手不放,說人啊心啊什麼的,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紈絝跑出來了。」
「你家的。」
「油嘴滑舌。」
雲摞輕輕晃了晃他的手,「星沉,我邀請你好不好,到我家去住吧。」
星沉挑眉,故意拿喬,「想要我去住的話,也不是不行。」
雲摞寵溺地看着他,「條件你儘管提。」
星沉表面上故意猶猶豫豫,實則心裏都快笑瘋了,半晌才磨嘰地說道:「那說好了,只是住而已,我們只是租客與房東的關係,沒有其他的。」
「這個肯定不行。」雲摞一臉嚴肅。
「呵,那就不去了。」星沉腦袋一扭。
雲摞:「可是我們還有同學和同桌的關係啊。」
星沉:「......」
雲摞垂下頭,星沉發現他肩膀可疑地抖了幾下,懷疑這個人在偷笑。
但是他抬起頭後,臉上依舊是一臉嚴肅,眼見星沉要惱羞成怒,他趕緊低聲下氣地哄人。
「好的,租客同學,我什麼都聽你的。」
星沉和他的房東同學一起去校外吃飯,雲摞帶他去了一家米線店,店裏乾淨明亮,店主是一對年輕的夫婦。
點好餐米線端上來,湯汁清亮的米線上壓着一塊塊煮到軟爛的牛肉,最上面壓了圓圓金黃的炸蛋,吸滿了湯汁。
星沉挑着炸蛋吃完,小口小口地吸着米線。
這家店味道中規中矩,但是店主二人一個強迫症一個潔癖,弄出來的東西絕對乾淨。
星沉吃飯的樣子認真又專注,乖乖的,讓人想抱進懷裏。
雲摞看的移不開眼睛,連飯都忘記吃了。
他好甜,好想一口一口吃掉。
星沉咽下嘴裏的飯,感受着那如有實質的目光,並沒有回望過去。而是一邊翻了翻碗裏的米線,一邊戲謔,「房東同學,一直盯着別人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雲摞翡綠色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喜歡,「我只對你沒禮貌。」
星沉明明很得意,卻要傲嬌地說:「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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