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眼前一直浮現江小晚楚楚動人的臉龐,盈盈的眼波,柔腸百轉,長長嘆息。
面對這麼一個楚楚動人的美女,但凡是男人就不可能不動心,方寒一直苦苦壓制着,因為知道江小晚反感自己這種類型的男人,不可能喜歡上自己,而且又是自己的師姐,當然不能褒瀆。
今晚與江小晚共進晚餐,發覺她格外的迷人,好像一朵盛開的蓮花令人既覺美好又不忍靠近。
他在床上翻轉了好一會兒,用了慧劍斬雜念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早早起來,已經形成生物鐘,天色微亮,他穿了一身練功服起身去了別墅外的樹林。
清晨的樹林格外的幽靜,空氣清新,入肺清涼宜人。
他站在樹林內,好像與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天人合一之感油然而生,心慢慢沉靜下來,開始修煉。
不知不覺中練拳一個小時,他動作勻緩從容,好像水裏的游魚,漫不經心的動作着,悠然自在。
他耳朵忽然動了一下,十幾息後,江小晚穿一身雪白的練功服,提着長劍輕盈的踏進樹林。
她看了一眼方寒,沒跟他打招呼,在不遠處的空地拔劍出鞘,很快劍光形成一片光幕籠罩了她,動作輕盈舒展如一隻白鶴在舞動,曼妙動人。
方寒收功之後望過來,點點頭,江小晚的劍法已入堂奧,非常難得,當今世上能將劍法練到這個地步的罕之又罕。
很多人認為練劍無用,並不能防身,卻不知劍法練到深處以手為劍,威力也極驚人,依江小晚現在的修為,收拾平常人如切菜,當真是易如反掌。
十五分鐘後,江小晚收劍,櫻桃小嘴吐出一口白氣,白氣綿綿不絕,一直落到地面盪開樹葉。
方寒撫掌笑道:「小晚姐的劍法越來越精妙了!」
江小晚血氣流轉令她白玉般臉龐如抹一層胭脂,嬌艷迷人,白他一眼:「少拍馬屁,我知道自己的水平!」
方寒笑道:「小晚姐還不滿足?這劍法已經極好了!」
「比你差遠了!」江小晚哼道。
方寒眼睛瞪大眼,張張嘴,又閉上,笑着搖搖頭。
江小晚哼道:「怎麼啦,是不是我自不量力,敢跟你比?」
「可沒這個意思!」方寒忙擺手笑道:「我哪能這麼想啊!」
「哼,口是心非,你明明就這麼想的!」江小晚沒好氣的道:「我知道我的天賦不如你,但我就是不服氣!」
方寒忙點頭:「練武之人有這種心氣才行,佩服佩服!」
「你在嘲笑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江小晚哼道。
方寒苦笑:「小晚姐,我錯啦,……咱們早晨吃什麼?」
他不知道江小晚怎麼了,好像起床氣一般找茬兒,身為男人只能順着她,轉開話題。
「你想吃什麼?」江小晚歪頭看他。
方寒道:「要不咱們出去吃?」
「豆漿油條?」江小晚笑道,她想起當初跟方寒一塊出去吃這個,把方寒藥得不輕,他受不了豆漿那個味兒。
方寒無奈的苦笑:「還是換點兒別的吧。」
「那你想吃什麼?」江小晚道。
方寒道:「有特色的。」
「吃包子?」江小晚歪頭想了想,道:「有一家叫石頭包子的,包子做得非常地道。」
「那就去嘗嘗!」方寒笑道。
「走!」江小晚收劍,邁開修長玉腿,踩着輕盈步伐往外走。
兩人洗漱一番上車駛出江家別墅,下山進城,車停在一家小巷的外面,然後步往往裏走了二十米左右,皇到一全包子鋪,包子鋪面不大,一群人排着隊等在攤前,最前面蒸騰着熱氣。
方寒的鼻子靈,隔着這麼遠已經能聞到香氣。
方寒打量四周,笑道:「就是這裏?」
江小晚點點頭道:「這裏的包子可是很出名的,你吃過就知道。」
方寒道:「安全吧?」
「絕對的。」江小晚拍拍胸脯。
方寒笑道:「小晚姐難道認識鋪子的主人?」
「當然。」江小晚笑道:「是我一個同學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