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身上居然有二十二條魔術迴路……你也是『天才』呢。」慎二看着女人因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被抽去多條魔術迴路而血肉模糊的身體,感覺到一陣快意。
……或許只是因為施暴的興奮和魔力流轉的性衝動吧,他覺得自己應該沒那麼變態才是。
不過變態也罷,至少比天才好,天才的結果,只是多受幾回痛苦,被他多抽去幾次魔術迴路罷了!
「這趟還真沒白來,對吧,rider?」他對身邊那個負責警戒的紫發英靈笑着說,「等抽完了魔術迴路,這女人就歸你了——不要露出那種『你很小氣』的表情,有的吃就不錯啦!」
過了半個小時,被抽掉了全身魔術迴路的女人,在蛇髮女妖的毒牙撕咬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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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塔的魔術師……可以匹敵英靈的強者……真是可悲!」慎二看着妹妹的從者狂暴而殘酷的進食場面,想起這女人的身份,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被絕對信任的人暗算的話,或許整個間桐家加起來,都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吧?
時鐘塔最強的封印執行者之一,巴澤特。
不過……已經是過去式了。
「那個叫言峰綺禮的神父,還真是殘酷呢……」慎二來到浴室,一邊沖洗着身上的血腥,一邊暗暗嘆息,「居然這樣就下手了——難道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或許,他的心中只有惡意吧……」想起在監視器中看到的那個神父微笑着將巴澤特砍倒,切走右臂的場面,就算心狠手辣如間桐慎二,也忍不住心中微生寒意,「如果要和他戰鬥的話,一定要用偷襲的,而且第一時間就要致他於死地!」
至於那個強大的金色英靈,倒反而沒被他放在心上。
那傢伙太驕傲,太單純,很容易算計,沒什麼好怕的。
惡棍是不會去跟強大的敵人正面戰鬥的,所以敵人再怎麼強大也無所謂。
就像剛剛被他抽掉了全身魔術迴路的女人,如果正面戰鬥的話,幾個言峰綺禮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不要說間桐慎二了。
可結果呢?她被言峰綺禮打成重傷,奪走了手臂和令咒;又被自己抽掉了魔術迴路,最後悽慘地成為了rider的食物。
仔細回憶一下,那女人相貌和身材其實都挺棒的呢……
「rider,吃完了沒有?」感覺到下身的膨脹,他衝着外面大叫,「吃完了的話就過來吧,好歹我也讓你美餐了一頓,陪我干一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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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慎二是個穿越者。
雖然沒有混到什麼特異的能力,雖然對於「fate」系列劇情不是很了解,但總的來說,他混得還不錯。
因為找到了「移植魔術迴路」的方法,所以他也成為了一個魔術師。
雖然稍稍有點蹩腳,但至少已經符合了間桐髒硯的最低要求。
遺憾的是,他無法修煉間桐家傳統的「蟲術」。
畢竟……他的魔術迴路是移植來的,根本沒有什麼潛力可以壓榨。
不過,髒硯也已經懶得理睬他和櫻了。
得到啟發的老魔術師,現在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人造一個合適的容器」這個領域,基本上放任兩個孩子自生自滅。
「你的運氣還真好呢!」某次喝醉後,慎二曾經對着幫忙收拾房間的櫻這麼說,「至少,可以有個比較像樣的人生。」
「早點嫁出去吧,間桐家是我的,和你沒有關係!」他曾經不止一次這麼說過。
是的,間桐家是他的,這個昏暗渾濁的家族,不需要更多的犧牲品了。
每當他看到那些被冷凍起來的魔術師們,他就常常這樣想。
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櫻牽涉進來的好。
不是因為對遠坂凜的承諾——承諾這東西本來就是為了用來被打破的——而是基於他本人的意願。
魔術師們,大多是一些混賬、邪惡、毫無人性的東西。
所以櫻也好,凜也罷,那麼天真的傢伙,還是遠離這個圈子的好。
間桐慎二的聖杯戰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