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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廳里的人，仿佛都能夠聽到，石化的上官瑾碎裂開的聲音。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過兩天就好了。」童書雅不好意思地說。
上官瑾搖頭，已經深深地被打擊，無法從石化中恢復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上官烈整張臉都是黑的，就好像被拋棄的人是他一樣。
下一秒，意識到還有知行在場，趕緊又把臉色弄好一些。
「沒什麼……」早說晚說都要說，上官亞司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簡要地說了一遍。
況且，他這一趟回來，就是要把事情說清楚的。
「你是說……煙華就是沈天晴？怎麼會？」第一個愣住的，是童書雅。
她和沈天晴接觸得最多，完全沒有感覺出來，煙華和沈天晴會是同一個人。
上官亞司點頭，再簡單地說
「那孩子呢？孩子還好嗎？」童書雅首先關心的，是沈天晴當年肚子裏的孩子。
不是她聖母。
心裏，其實對沈天晴，還是有點怨恨的。
畢竟當年，沈天晴差一點把小乖害死。
即使過去那麼多年，童書雅每每想起來，胸口還是會難受的。
只不過，沈天晴既然已經失去過去那段記憶，和上官亞司結了婚，童書雅又不討厭現在的煙華……
現在如果煙華加入上官家，童書雅也不會有太多的反對。
只是在最初的時候，可能會覺得相處時有點彆扭。
「孩子沒事。」上官亞司輕笑道。
「就是上次，你讓我給他弄戶口那個？」上官烈一下就猜中了。
上官亞司點頭。
「我們之中，你最晚結束單身，還以為你要過兩年才有孩子，沒想到孩子早就這麼大了。」雷鳴笑着說，下一秒，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當年沈天晴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孩子的身體，沒事吧？」
「有點小問題，但不是什麼大事，煙華已經在讓他努力地康復中了。保守估計，十歲應該能到傭兵學校跟小乖他們匯合。」
「沒事就好。」雷鳴點頭。
「離婚的事，你打算怎麼做？」上官烈每次說話，都忍不住想要沉臉，但礙於女兒在場，每次都要努力地假裝笑容，努力地挽救氣氛。
「煙華既然要離，那就離。」上官亞司神色淡淡的，對這件事早就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的要煙華離婚？」童書雅皺眉，「那兩個孩子怎麼辦？我跟小謙有過幾次通話，他很粘煙華，不可能跟她分開的。小寶寶又才剛出生，那么小，你能帶得過來嗎？」
童書雅以為上官亞司和煙華離婚之後，會像其他的夫妻一個，一個分一個小孩。
「孩子我不帶回來。」上官亞司說。
「不帶回來？那煙華一個人，忙得過來？」
「我會派人過去幫忙。」
童書雅點頭，想了一會兒，又問，「你們真的要離婚？沒有商量的餘地？」
「煙華不敢回來，面對你們。」上官亞司淺淺一笑，「與其拖着難受，倒不如離了乾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