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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華貼着上官亞司的胸膛，突然覺得，他心跳的聲音，有點熟悉——
好像……頻率跟東方冥月差不多？
煙華皺眉，心頭突然怪怪的感覺。
上官亞司方才說喜歡她，煙華以為是欲望中隨口一說而已，並沒有太在意。
現在……
是她聽錯了？
又或許，是剛才的親密，讓他身體處於興奮狀態，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煙華貼着上官亞司的胸口，靜靜地聆聽。
「撲通……撲通……撲通……」
近十分鐘快過去了，上官亞司的心跳，還是沒有慢下來，保持着方才的頻率。
「上官亞司……」
「嗯？」
「你的心跳和東方一樣快。」煙華在黑暗中開口，完全不能理解這種情況。
上官亞司微滯，身上的肌肉突然僵硬，雙眸在黑暗中眯了下，異常灼亮，「他的心跳？」
自己不在的那一小會兒，東方冥月對煙華做了什麼？
他對煙華動手動腳了？
「嗯。」煙華沒有發現上官亞司的不對勁，簡單地描述了下和東方冥月談話時的情形。
上官亞司聽完後，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煙華一直在等。
等上官亞司開口說話。
可她等得眼睛都快瞌上了，上官亞司也沒有吱聲。
連續兩場親密運動，煙華早就累得不行了，眼皮越來越重，腦子也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打了個哈欠，煙華閉上眼睡覺，不等了。
就在她剛閉上眼的那一瞬間，上官亞司打破了沉靜，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臥房一圈圈盪開。
「東方冥月之所以心跳快，是對你有企圖。」
「企圖？」煙華眉頭一蹙，睡意一下子跑光了，「什麼意思？」
東方冥月對自己有企圖，煙華是清楚的——
他想讓自己和上官亞司離婚，讓一切回歸到「正軌」上來。
可這話，從上官亞司的口中，就覺得非常怪異。
東方冥月對自己有企圖，那上官亞司呢？
他心跳不是也很快？
這樣，是不是說明，上官亞司對自己也有企圖？
「你在想，我對你有什麼企圖嗎？」上官亞司淺笑，一下子就猜中了煙華心裏在想什麼。
「……你有什麼企圖？」煙華皺着眉問。
她想來想去，想了大半天，也沒能夠猜出，上官亞司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名利、財富……她有的，上官亞司都有啊。
「你不知道我想對你有什麼企圖？」上官亞司壞壞地勾了下唇，借着調整姿勢的動作，身體又貼了上去，「我對你的肉體企圖這麼明顯，你居然沒看出來？」
「……」煙華，「上官亞司，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我的樣子，看起來像不正經的樣子嗎？」上官亞司輕笑，灼熱的呼吸指在頸間，帶來輕微的戰慄。
「……」煙華白他一眼。
四處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她怎麼會知道，上官亞司的表情正不正經？
只不過上官亞司異常灼亮的雙眼，看起來的確不像在開玩笑……
所以，他真的是因為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