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竹也不知道是被夏火那純熟的演技欺騙還是目前的場景讓她沒有冷靜的頭腦,聽了夏火的話後楞了一下點點頭居然相信了,接着道「我,我身體是不是被你看光了?」
本來李馨竹的臉上就已經羞澀的如同可以滴出水的水蜜桃一般,現在將這句話說完後不止是那張臉,就連脖子以及身上沒有被衣物遮蓋住的皮膚都呈現出一種粉紅般的色彩。
夏火看着現在雖然羞澀卻在無意間透露出一股別樣嫵媚風情的李馨竹後悄悄咽了一口口水,腦海裏面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偷看李馨竹的情景,身材,肉體,乳.房,大腿,當腦海裏面想到了李馨竹的那一片黑森林後夏火居然很無恥的硬了。
看着滿臉呆滯似乎根本不打算回答的夏火李馨竹不經意間撅起了性感小巧的嘴巴,這個動作居然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似乎是覺得現在這個姿勢不舒服,李馨竹便抬了下腿想換一個姿勢。
「啊…」一聲痛苦的嬌呼從李馨竹嘴巴裏面傳了出來。
「怎麼了?」正沉浸在腦海裏面那些美妙畫面的夏火被李馨竹這一聲痛苦的聲音驚醒,忙看着李馨竹輕聲開口問道。
「疼,膝蓋,疼。」李馨竹額頭已經冒出細微的汗珠咬着白淨如玉的牙齒說道。
「恩,應該是剛才被摔的。」夏火忽然想起李馨竹剛才的確摔了一交,忙蹲下身去看她的傷勢。
「把腿伸出來。」夏火輕輕將手握住李馨竹的腳螺說道。
不知道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服從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李馨竹是乖乖的把腿給伸了出去讓夏火握在了手中。
由於李馨竹穿着一條黑色熱辣短褲,當夏火的手輕輕按住她大腿裸.露在外那部分的時候李馨竹條件反射般的輕輕掙扎了一下,可也只是掙扎一下就不在掙扎,夏火就伸出腦袋仔細看着李馨竹的傷勢。
夏火現在的頭幾乎已經伸進了李馨竹的膝蓋以內,加上燈光昏暗,如果有人不小心看到這一幕,還以為夏火正在用嘴巴給李馨竹做着某種特殊的服務。{大家都懂的,嘿嘿}
「雖然血流的不是很多,但是已經紅腫了,而且現在在夏天,如果不及時消毒處理傷口的話可能會被感染。」夏火將腦袋伸了出來站起身輕聲對李馨竹說道。
看着在那裏疼的咬緊牙梆的李馨竹夏火突然很愧疚,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啊,當下也不說什麼,雙手將李馨竹給抱了起來抱在自己懷裏就朝着街上走了出去。
「幹什麼啊。」身體再一次和這個男人親密接觸李馨竹如同受驚的小鹿般說道。
「抱你回我家,給你治傷口。」夏火不假思索的說道。
「不行,我怎麼可以跟你回家,我不認識你,快放我下來。」知道夏火不是鬼怪之後李馨竹膽子明顯要大上許多,使勁錘着夏火的胸膛抗議道。
「那我現在就放你在這裏,等下你粉絲來了是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吧。」夏火臉上揚起一個笑容慢幽幽的說道「仔細聽吧,遠處是不是有很大的騷動聲音?」
聽了夏火的話後李馨竹果然豎起耳朵仔細聽着遠處的動靜,聽了幾秒鐘之後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在夏火懷裏不再說話。
看着不再說話的李馨竹夏火輕輕一笑抱着她到一條還沒有被粉絲波及到了街上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
世紀賓館頂層的一間辦公室裏面,一個年紀約五十歲的眼睛男人坐在辦公椅上面臉色不滿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低着頭的一個年輕男人,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非常壓抑。
「哼。」中年男人突然猛的一拍自己面前的桌子冷哼一聲,就連桌子上面的茶杯也輕微的晃動了一下。
見中年男人發彪後那個年輕男人的頭低的更低了,大氣都不敢出。
「博兒,你看看你,都做的是什麼事。」中年男人怒氣衝天的看着眼前的年輕男人說道「我們張家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天龍集團有一些生意上的來往,我借着這個機會讓你認識陳忠的女兒,本意是想你把她拿下,這樣對我們張家會有莫大的幫助。」
「爸,我一直都在按照你的要求纏着陳婉兒,希望有一天可以讓她成為我的女人。」年輕男人聽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