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囂張是要有資本的,在中京我和色九還被你給唬住了。還真以為你是什麼人物,但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偵探社老闆而已,現在是在南京,是在我們的地盤上面,勸你小子別那麼狂。」韓成也和色九一樣對夏火恨的牙痒痒,而且心裏也很不爽夏火的這副態度,當下也陰沉着一張臉說道,一副躍躍欲試巴不的上前將夏火打殘的模樣,但是心裏面卻有些忌憚夏火的身手,不敢上前。
黃正經顯然要比色九和韓成有頭腦許多,見夏火簡簡單單就將他的老底給報了出來後心裏面有些疑惑。如果夏火真的只是一個人物,怎麼會將自己和其他幾個人的背景知道的清清楚楚?
黃正經要謹慎的多,見夏火一句話就將他的老底給報出來後便沒有說話,因為他有一種直覺,夏火併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夏火冷笑一聲。正欲出口繼續和色九以及韓成針鋒相對的時候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張琳打的,夏火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夏火,你現在在哪裏?」張琳的語氣很是急促,自從夏火和蔣克松離開張家後張琳在家裏面越想越不對勁,心裏面有些擔心夏火,於是才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哦,在士冰酒吧,現在正在陪蘇杭四公子玩呢。」夏火輕笑一聲瞥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幾人後說道。
「什麼?蘇杭四公子全部來齊了?」張琳驚訝的說了一句,此時她已經非常肯定蔣克松想對夏火不利了。
「是的。」夏火淡淡道了一句。
「你等着,我馬上來。」張琳急匆匆的道了一句後便掛掉了電話。
「小子,上次你扇我一巴掌可是讓我很不爽呢,你覺得,我會怎麼報答你呢?」色九慢慢平靜了下來,陰森森的笑望着夏火。
「隨便你,有本事就現在上啊。」夏火拿起一個空的紅酒瓶子在手裏面亂晃着,眼睛微微眯了眯盯着色九,那副神情好象隨時會將酒瓶子仍到色九腦袋上面一樣。色九望着夏火手裏的空酒瓶子心裏面有些忌憚,沒有說話。
「你可真是愛裝啊不會是因為我們身邊有幾位美女你才這麼愛裝的吧?如果我讓這幾個女人全部離開,你會不會跪在地上痛哭求饒呢?」韓成惡狠狠的望了夏火一眼。指着那幾個女人冷嘲熱諷着。
「你讓你馬子陪我睡幾晚上,讓**上一百道,我會考慮收你做我的小弟的。」夏火用空酒瓶在桌子上面輕輕敲着,不屑的望着弗成,然後眼睛貪婪的盯着那個身材高挑像極了模特的女人。
其實夏火對韓成的馬子是提不起半分興趣的,一個賣肉的女人而已。只不過夏火不想在口舌上面輸給韓成,只有這樣刺激着韓成。
黃正經眉毛微微挑了挑,但是心裏面莫名其妙的突然對夏火有了一種忌憚,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忌憚之下黃再經很意外的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而是望着和色九韓成做對的夏火。
「不要啊,保護我。」那個高挑美女見夏火說出這樣的話下意識的抓進韓成的手臂仁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剛才夏火的粗魯吃相簡直就像一個野獸一樣,雖然夏火的長相很帥,但是在這個高挑美女的心中夏火就是野獸,她是害怕野獸的。
「老子不將你弄死,老子就不姓韓。」弗成見夏火居然這樣侮辱他。而且還想上他的馬子,感覺面子都被掃光了,當下也顧不得夏火的強悍身手,操起一個空酒瓶子就要向着夏火砸過來。
「老三,不要動怒,熄熄火,夏火怎麼說也是我的朋友,你要給我一個面子,不能對他動粗。」這時候蔣克松知道自己表演的時候到了,趕緊沖了出去拉住了韓成,只要自己這樣一做,即使夏火等下被打成殘疾,張琳也拿自己沒辦法,自己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
蔣克松很是佩服自己的聰明腦袋,在心裏面笑聲連連。
「靠,真***虛偽,所有的人都是你找出來的。」夏火見蔣克松一副假惺惺的模樣在心裏面破口大罵着,但是臉上卻是笑容耳掬的望着這幾個公子哥的表演。
「老三,你們叫了那麼多小弟,等下讓小弟動手。」蔣克松見韓成一臉疑惑的望着自己趕緊悄悄將腦袋湊到韓成的耳朵邊上低語說道。
韓成一楞,然後臉上馬上浮現出笑容,是啊,讓小弟們動手多方便呢。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