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雲大聲叫道:「前輩快快鬆手,千萬不要枉殺無辜!這位錢道兄乃是崑崙派吳英樹道長的弟子,名門正派,並非歹人,請客前輩手下留情!」
只聽柳色新尖聲叫道:「沒想到這小牛鼻子還是把硬骨頭。死禿子,你要是不怕以後崑崙派找你麻煩,你就捏死他吧。」
客舍青怒道:「我還能怕他們來找麻煩?就是雲陽子本人來了,我又什麼怕的?不過這小子確實挺擰,捏死了有點可惜!」說着便將錢雄飛朝着柳色新拋了過去。
柳色新一把抓住錢雄飛尖聲叫道:「死禿子你拋給我幹什麼?我不要!」說完又拋向了衛城朝。
衛城朝頭不轉眼不抬,伸手抓住被拋過來的錢雄飛後,直接就扔給了易輕塵,嘴裏嚷嚷道:「你們不要,我要這小牛鼻子幹什麼?他愛偷聽什麼就偷聽什麼,反正我也沒有秘密。老白毛你的秘密最多,還是給你問吧。」
易輕塵伸手接住了錢雄飛後,將他扔在一旁,哈哈笑道:「我有什麼秘密?秘密都是他們秘幽宮的,對了,還有這個小子師門的秘密,跟我也沒關係。」
被扔在地上的錢雄飛悠悠醒來,坐起身後,抹乾了嘴角的白沫,怒視着陽關四奇說道:「你們四個老怪既然不殺我,那就等我學成以後去找你們!」
「哈哈?」柳色新尖聲笑道,「那小牛鼻子你得趕緊的,別到時候我們四個老死了,你還沒學成,那不是挺可惜的?」
錢雄飛站起來後,狠狠地瞪着他們,高聲說道:「你們若是不取我性命,那便後會有期!」說完便轉身要走。
易輕塵哈哈笑道:「女娃娃,還有你這個姓木的小子,你們不怕他聽了你們門派的秘密,將這些秘密傳遍江湖嗎?」
水含月眼神如劍,冰冷地說道:「那便留他不得!」
木青雲則抱拳道:「錢道兄,不如你發個毒誓,發誓不會將今夜所聽到的告知於人,可否?」
錢雄飛怒哼一聲道:「我什麼都沒聽到,發什麼毒誓?姓錢的從不發誓!再有,我想說什麼便說什麼,誰能管得着?」
木青雲一愣,呆在那裏不知所措,他也沒想到這錢雄飛如此固執。
水含月則在一旁暗運內力於右掌,冷聲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話音未落便右掌一伸推向錢雄飛。
掌風未到,錢雄飛已感到奇寒無比,眼看水含月的這一掌就要打在錢雄飛身上,誰知木青雲伸手將水含月右臂一擋,將水含月的這一掌擋偏了去。
「月兒,手下留情!」木青雲擋住了水含月的右掌後,抓着水含月的手腕說道,「崑崙派與我有舊,還請月兒放過他吧。」
水含月看了一眼木青雲,而後怒視着錢雄飛喝道:「還不快滾,若不是我雲哥哥求情,你就是有九條命也留在這裏了!」
錢雄飛冷哼一聲,長袖一甩,揚長而去。易輕塵伸了伸懶腰,哈哈笑道:「肉也吃飽了,酒也喝足了,該睡覺去咯。」說完便朝着最近的一個屋子過去,推門而入。其餘三奇也跟着進了屋內。
那屋子裏馬上就跑出來四五個人,雙手捂臉,嘴裏罵罵咧咧,向外走去。木青雲和水含月對望一眼,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帳篷里。
一路上木青雲似有心事,一句話也沒說。水含月挽着他的臂彎,見他不說話,也不詢問。一直到進入帳篷後,水含月才問了句:「雲哥哥,那無雙姑娘來找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木青雲點了點頭道:「月兒,師妹跟我說,她的父親百里遠已經和宇文劍商定,祁連劍派定完這掌門之位,趁着眾人在此,便讓她和宇文陌完婚了。」
水含月聞言也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這不是一件喜事兒麼?」
木青雲看着水含月問道:「月兒不是曾經說過,那宇文陌故作姿態,表裏不一,配不上無雙師妹嗎?」
水含月笑着說道:「那也確實是事實啊。不過,除了雲哥哥你,別人還真的配不上你那無雙師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