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遠拉着宇文正的一隻胳膊說道:「宇文兄弟暫且息怒!」木青雲則是拉着宇文正的一隻胳膊大聲說道:「我想夫人定是誤會我宇文大哥了!夫人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宇文大哥!」
花羨容聞言,一雙美目盯着木青雲問道:「敢問公子何人?竟然跑到這裏,管起我祁連山莊的家事來了?」百里無雙聽到木青云為宇文正鳴不平,才抬眼看了一眼木青雲,然後又低下頭去,默不作聲。
木青雲還未來得及回答,宇文杰便大聲說道:「娘親,他叫木青雲,也是那邪教妖人的同夥!不信你可以問問我二哥!」
花羨容聞言疑惑地看着宇文陌問道:「陌公子,對了,應該稱呼你為莊主才對。敢問莊主,傑兒所說是真的嗎?」
宇文陌聞言冷眼看了一眼木青雲說道:「回二娘話,這位木公子是不是那邪教妖人的同夥,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上次我等攻打離火教西分教之時,確實是被這木公子給攪了去。否則的話,那西分教一眾邪教妖人,早已經被我等消滅殆盡了。」
花羨容聞言怒道:「既然如此,那還不是邪教妖人同夥又是什麼?木公子請吧,祁連山莊不歡迎你!」說完之後甩了一下長袖。
水含月聞言向前一步冷聲說道:「這是誰在說話啊?好像這祁連山莊的莊主複姓宇文,什麼時候輪到姓花的做主了?就算是莊主夫人也是姓百里,好像和這姓花的也沒什麼關係吧!」
花羨容聞言先是一愣,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站在面前,風姿綽約,亭亭玉立,竟要比年輕時的自己美貌百倍。她朝着水含月怒喝一聲道:「這又是哪裏來的野丫頭?竟敢對我這般說話?」
水含月冷笑一聲說道;「不管哪裏來的野丫頭,總也要比搶着做別人二娘的人要好得多!宇文老莊主剛剛過世,就跑出來大出風頭,是想着做武則天還是怎麼的?」
水含月一席話說完,宇文陌臉色由白轉青,花羨容怒不可遏,而木青雲趕緊鬆開宇文正的胳膊,前去阻止水含月再說下去。
水含月見木青雲阻止,便轉頭微笑着對木青雲說道:「雲哥哥別怕,像這樣的人,你給她點顏色,他便想着開染坊。只要有我在,我偏不讓她將這染坊開成!我看他能把我怎樣!」
花羨容聞言更是俏臉變紫,聲嘶力竭地喊道:「豪兒、傑兒,你們快將這個不知好歹的野丫頭給我拿下!」說完之後又衝着齊管家喊道:「齊管家!快召集莊內弟子,拿下這個胡言亂語的野丫頭,快去!」
水含月見狀哈哈笑道:「就你這兩個草包兒子?倒不是我小看他們,他們若是能沾到我的一片衣衫,我立馬給你跪下磕頭認錯!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花羨容被氣得全身顫抖,急促地呼吸聲沉重無比,胸脯也劇烈的起伏着。那個齊管家走到她的身旁耳語幾句之後,花羨容的表情才由極度憤怒轉為驚訝,然後上下打量着水含月冷笑道:「我說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秘幽宮之人!你這丫頭的口舌,倒是學到了那千秋雪幾成,倒是不知道你的武功學的怎樣?」
水含月聞言一愣,疑惑地看着花羨容問道:「怎麼?難道你和我師父認識?」
花羨容哈哈笑道:「豈止是認識!若按輩分論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師伯才對!」水含月聞言更是驚訝,心想師父從來沒有說起過姓花的這麼一個人,更何況她還自稱是自己的師伯。
花羨容見水含月愣在那裏,繼續笑道:「怎麼?難道你師父從沒跟你提起過?也難怪!看來她也是沒臉跟你提起。今日之事,念在你事先不知,我便不再追究,你還是回去問問千秋雪去吧。」
水含月怒聲問道:「什麼沒臉提起?你說是我師伯便是我師伯嗎?我看是你在我師父那裏根本不值一提!」
在場諸人也從未想到水含月和這祁連山莊的二夫人有着這層關係,都是驚訝地不得了。木青雲則是握着水含月的手說道:「月兒,先不和她做口舌之爭,等我們回去問過你師父再做理論也是不遲。」說完之後,拉着水含月退後兩步,和常洪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