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星語語氣淡淡的,「我們家之所以會到如今的地步,也跟他有關係,這件事是他應該做的。」
「要說責任的話,裴延遇那小子的責任更大一點,本來是一個可以解開的誤會,卻因為他的心機搞成了這樣」說實在的,裴延寒還覺得有些唏噓,認識裴延遇這樣毒蛇般的人物,是一生的不幸。
「他當然責任最大。」對裴延遇,她更恨,「你們最近和他怎麼樣了?」
「該打擊是打擊了,但是他後台強硬,不斷供給他資金,我們只能給他一些教訓,至於裴氏集團,暫時拿不下來。」裴延寒曾想直接收購裴氏集團,兩方在股市上廝殺。
沒想到裴延遇背後還有人,融資了一千多個億,現在跟他慢慢玩。
裴延寒有些束手束腳,這一波收購搞不好,會再次折進去,因為裴延遇背後的財閥和軍團實在太強盛了。
當然,裴延遇拿了那些人的好處,也成了那些人的傀儡,終身就只能成為他們的奴隸。
他想了想問葉星語,「最近有收到什麼風聲麼?」
指她監聽裴延遇,有沒有有用的信息?
裴延遇至今也沒發現那枚腕錶有問題,但是他很謹慎,在沒有防監聽的環境內他不肯談公事。
葉星語說:「我每天有時間都會聽一下,最近他經常去一個財閥家裏,那個財閥家裏整個莊園都是防監聽的,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
也正是因為她每天都監聽,才知道裴延遇要懲治麗雲,因此她讓人將麗雲接了過來。
她要是不來,肯定會死在裴延遇手裏。
麗雲的以後葉星語替她安排好了,她是個忠心耿耿的傭人,葉星語安排她在療養院照顧葉世華。
裴延寒點點頭,「理解,做灰色地帶生意的,都比較謹慎。」
「嗯,有消息的話,我會通知你的。」葉星語對裴延遇,現在只有恨,如能將他從馬上拉下來,是葉星語最想做的。
說着話,兩人走到外面。
封薄言還沒走,就站在外面,穿着一襲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眸色深沉。
裴延寒目光與他對上,在他眼裏,看見了一絲冷意。
裴延寒嗤笑一聲,抬眉問葉星語,「你這個前夫什麼意思?不回去了?天天在這跟着你?」
「誰知道他?」葉星語沒好氣,「一路都跟着,煩都煩死了。」
「這是想追回你?」畢竟他們倆之間還有西西,男人放不下孩子也正常。
「他想追,我就得同意嗎?」葉星語可不願意。
裴延寒說:「可你們之間有孩子了不是嗎?」
「有孩子,過去的傷害就能抹去了?」葉星語不理解裴延寒的邏輯,有孩子了,她受過的傷害就都抹去了?
她在深城的時候,受過了那麼多苦,到了最後,她的心也徹底死掉了。
現在的她,心如止水,並不想再跟封薄言有牽扯。
「也是。」裴延寒是理解她的,但不知道理解的是她,還是宋相思,眼睛有些深邃,道:「受過的傷害確實無法抹去。」
否則他跟宋相思,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現在的宋相思,對他冷漠到了極點,裴延寒也終於嘗試到了被人冷落的滋味。
「你真沒打算在跟他在一起了?」裴延寒淡聲問。
葉星語點點頭,「沒打算。」
「可是他一直看着你。」
葉星語其實能感覺到封薄言的目光,她抬起頭,就見他站在不遠處,眸色又冰冷又可憐地看着她。
他仍舊很容易吃醋,只不過現在的他克制了自己,不再表現出那種偏執的行為。
葉星語心想:鱷魚的眼淚!
「如果你真想甩掉他,我倒是可以幫幫你。」裴延寒站在她身邊,開口。
葉星語側目,漂亮的臉對着他,「怎麼幫?」
「你可以假裝跟我曖昧,讓他誤以為你跟我在一起了,他死了心,自然就會回去。」裴延寒提議。
葉星語想了想,覺得這個提議挺好。
裴延寒愛的是宋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