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封薄言冷哼了一聲,「我早就說過,獵人是為了引誘獵物上鈎,才會拋下誘人的餌。」
沈清越道:「那看來,姓裴的不是什麼好人啊。」
「也就那個蠢女人會相信他。」
沈清越摸摸下巴,「那你要幫她擺平這件事麼?」
「等她開口再說。」封薄言傲慢道。
看完霍雲珠,封薄言就出發去集團了。
下午。
容越白來看望葉星語。
他其實長得很白,很高,像動漫里走出來的人物,五官又帥又立體,充滿了少年氣息。
「你怎麼來了?」看到他手裏拿着一束雛菊,葉星語有點意外。
這個人,變得很奇怪,葉星語都有點不適應了。
「來看看你。」他晃了晃手裏的雛菊,「這個送你的?花瓶在哪?」
「」葉星語無語地說:「白色雛菊是上墳用的。」
「」容越白俊臉一陣尷尬,「抱歉,我隨手買的。」
說完,他坐在葉星語跟前,「你現在怎麼樣?」
「你到底要幹嘛?」葉星語實在看不透他。
容越白嘆了一口氣,「我來跟你說說陳安安的事情。」
「你找到她了?」
「暫時還沒,不過查到她的下落了,她現在在t國邊境,應該是要去m國,我派人過去尋她。」
「真的假的?」葉星語有點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找到了陳安安,那這件事就可以翻盤了。
容越白「嗯」了一聲,「真的,我真心要幫你找她。」
葉星語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就覺得他人挺好的,看來他是真心給她道歉的。
「謝謝。」她輕聲開口。
容越白笑着說:「我早說了,我會幫你的忙,等找到她我再告訴你吧。」
「好,真的很感謝你。」陳安安逃到了t國,要是沒有他的幫忙,還真的真難找到。
女助理看到容越白來了,躲到走廊外給許牧打電話。
許牧趕緊去將事情告訴封薄言,「封總,容少下午去看太太了。」
封薄言在處理工作,聞言眉心淺淺皺起,「他怎麼又去了?」
「他好像幫太太查到了陳安安的下落,說是在t國邊境,現在要派人去把陳安安抓回來。」許牧回答。
封薄言的臉冷到了極致。
許牧問:「先生,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抓陳安安回來?」
「我為什麼要派人去?」
「如果被容少做成了這件事,太太會不會一感動,就」
「就什麼?」封薄言冷冷看着他。
許牧不敢說下去,換了句話,「最近容少對太太的態度太過殷勤,先生,如果你對太太在意,還是看緊一點。」
暗示他,再不努力太太要被人撬牆角了。
封薄言神情陰鷙,淡漠道:「她敢。」
*
容越白走後,葉星語又睡了一會。
醒來時已經是傍晚,火紅彩霞染滿整個天空,美不勝收。
葉星語身體恢復了不少,去了醫院花園散散步。
走着走着,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謝青岑。
她推搡着一個穿司機服的男人,那張總是笑吟吟的臉此刻帶着幾分憤怒,「沈城,你放開我!」
「大小姐,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男人是謝母的司機。
謝青岑抬起眼皮,嘴角沉着,「你知道了什麼?」
「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封總的。」沈城看了眼她的肚子,笑得很陰邪。
謝青岑臉色微微一變,「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都聽到了,你母親親口說的,說你在國外一直有男朋友,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封總只是個接盤俠。」沈城一步一步靠近她。
聽到這句話,葉星語眼皮狂跳。
難道真如老爺子所說,謝青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封薄言的?
她趕緊貓到一邊,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