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站在那的熟悉面龐,人們心中只有不寒而慄的詭異,一個曾死亡百年的人突兀復活,出現在他們身旁,何不令人震驚。
「將帝器交給我!」戰州聖子卻是瓮聲道,他還是有些不信面前的人便是那位故人,若真是他,應早已在九洲掀起波瀾。
黑暗動亂。
舉世遭劫。
以那位的性格。
早就怒髮衝冠。
去斬向禁區。
姬氏老祖。
逍遙天尊。
塵封的至尊。
都會被他逼出,血戰在天穹,而非與一個精緻的女子結伴而行,也因此他懷疑面前的人頂着楚詢的皮囊,要頂替那滔天的功勞,而真正讓他主動針對的原因,是帝器在他手中,這是戰州的至寶,不容遺失。
「戰州帝器,當年黑暗肆虐不曾見戰州帝器,如今本座歸來,欲與至尊交鋒,這件帝器便被徵用了!」楚詢淡淡道,聲音中透着單薄與冷漠。
「哼!」
戰州聖子冷哼,他向前踱步渾厚的氣血壓迫,而天穹上頓時又浮現多道渾厚而強大的氣息,他們皆是瀰漫着大聖境的修為,望着楚詢面色不善,其中有人大怒道:「無恥鼠輩,膽敢頂替前輩先賢的面容,該死!」
他怒極,屬於是楚詢的忠實粉絲敬仰楚前輩的曾經行徑,最初時他很激動,熱淚盈眶,可隨着此地的交流讓他懵懵的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假冒的?
這無疑讓他生氣。
楚前輩何等為人。
肝膽相照。
義薄雲天。
為九洲不惜犧牲自己。
何等大義。
這種高尚品德的前輩,怎容忍他人玷污,這讓他忍無可忍,往日的理智都在散去,瀰漫着強烈的戰意,要教訓這個狂妄之人。
周圍的虛空也傳來兵戈的冷冽寒芒,竊竊私語諸多,有的是楚詢的忠實擁護者,不容忍旁人玷污聖賢,可有的卻是藏着禍心,在人群中妖言惑眾,散播流言蜚語,多是秦皇朝修士。
寒芒凜冽。
兵戈森然。
哪怕是楚詢都不曾想到會是這樣,臉上透着幾分單薄的譏諷,嘲笑的望着他們,道:「我不是楚詢,我又是誰?」為九洲燃盡精血,入世時卻是這樣的場景,可他並無憤怒,而是冷漠的盯着人群中的異類。
這些蠱惑人心者。
想藉此誅殺他。
包裹着禍心。
反而有些看着凶神惡煞實則是極其敬重自己,讓他心底泛起最後的暖意,終歸有人還記得他,在感恩,而隨着戰州聖子向前踐踏,氣血若龍吟,他等不及了,帝器遺失在他人手中,自己將是戰州的罪人!
「轟咔!」
這一刻。
楚詢不再說什麼,他平靜的立身在那,氣息悠遠深邃,隨後開始向前輪動手掌,緩緩鎮壓,他在同時敵數人,不僅僅是戰州聖子一人,有人在暗中使用兵器對他鎮殺,既要試探,也有殺意!
他不在廢話。
開動殺戒!
「嘭!」
強橫的戰州聖子號稱肉體無雙,在大聖境中難覓對手,可在碰撞時卻手腕骨折,更隨着輕飄飄的一掌渾身崩裂,若非手下留情他要被打爆在天空中,而剩餘的殘留着便沒有這般好運了,對於那些包裹禍心的人,他強勢鎮殺,絲毫不留情!
「噗~!」
瞬息間,一團團血霧在天空上盛放,有些人想躲卻被他從容的將其拽出,當着無數人的面進行鎮殺,任由可怕而森然的術法落在他的身上而不傷分毫,反是那些動手之人在接二連三的死去。
在交鋒中。
楚詢也微微蹙眉。
他察覺到異樣。
這些人中有人所使用的法並非是這個時代的,而有些卻是他所熟悉的禁區至尊道法,讓他流露狐疑,難不成有至尊的人又出世了,建立道統?
「嘭嘭嘭~!」思緒中卻在冷酷而無情的鎮殺,伴隨着天空中升騰的一團團血霧,人們汗毛凜然,渾身炸毛,感受極致的驚恐,那些僥倖存活的人踉蹌的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