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希望他別來吧!」阮東京興奮過後又是一陣祈禱。
隨後,他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躺下,剛翹起二郎腿,一把黑色油紙傘就被遞了過來。
「這個時候太陽正毒着,把這東西拿着,防曬!」善意的聲音響起。
阮東京下意識接過,剛要感謝,卻猛地一骨碌爬起來。
好巧不巧,剛好迎上周清那張笑嘻嘻的臉。
「日!」
看見那如同夢魘般的臉,阮東京頓時嚇得尖叫一聲,一個踉蹌直接順着小山坡滾了下去。
周清連忙站起,關切喊道:「慢點慢點,小心扭傷哈!」
不遠處,閆小虎看着這一幕,心中震驚無比。
因為就在剛剛,他帶着周師兄來到此處,正要介紹呢,對方卻猛然看向那山坳處的灌木叢。
隨後讓他別跟着,就此走了過去。
沒想到阮東京這傢伙竟然就藏在那裏。
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他修為已是開元境後期,八條經脈都化為了元力。
跟着首席大師兄做事,以後說不定也能踏入元丹境,成為真傳弟子。
可儘管如此,他卻沒絲毫察覺到那裏藏着人。
「這就是拜入峰主名下的真傳弟子嗎?明明只有通脈境修為,神識卻如此恐怖,有個好師父真好啊,可以正大光明開小灶!」
閆小虎一陣羨慕。
很快他就想起了什麼,立馬戒備起來,以應對隨時的突發狀況。
經過火灶房中毒事件,許多人早就按耐不住好奇心,打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件事的確是那司徒彬動手在先,可偏偏這個低調的真傳弟子,喜歡穿着白衣四處溜達。
以至於司徒彬在眾目睽睽之下,陰溝里翻了船。
與此同時,阮東京着急忙慌從地上爬起來,像看鬼一樣盯着周清。
伸出的手顫抖着指着對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觀周清,慢悠悠撿起地上的黑傘,依舊一副溫和的笑容。
阮東京都快哭了,直接開始了告饒。
「周、周師兄,師弟真的知錯了,明天不,就現在,我去九陽峰給徐虎師弟他們道歉,要打要罰我都認,您就饒了我吧。」
看着阮東京如此樣子,周清一副驚訝樣子,卻是連連擺手。
「阮師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師兄只是來給你還東西的,」周揚揚了揚手中的黑傘。
阮東京一愣,看着黑傘,滿是狐疑。
周清道:「十天前咱們在那片山腳下,你除了給我一塊帶毒的糕點外,不是還有這把傘嗎,你說這傘對你意義非凡,擁有極高的紀念價值,但當時又走的匆忙,忘了拿,所以我親自給你送來了。」
聽到此處,阮東京頓時心生不安,一臉的戒備後退。
「周師兄,我真的沒給過你糕點,更不敢毒害於你」
「沒給我下毒,那為什麼要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我賠償精神損失費?」周清打斷。
阮東京:「」
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殺人,不開玩笑!
周清則順着小坡下來,笑呵呵道:「阮師弟,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又不是那種愛記仇的小心眼,給,還你傘!」
看着被遞過來的黑傘,阮東京欲哭無淚,連連搖頭。
有坑,絕對有大坑!
突然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猛然看向周清。
「周師兄,你就說個數吧,到底需要多少這件事才算完?」阮東京直接了當問道。
周清依舊一副疑惑的樣子。
「阮師弟,你真的誤會了,師兄我真真切切是來給你還傘的,為了你的傘,我起了一大早,顧不得修煉和吃飯,愣是趕路到現在,你就隨隨便便給我點跑路費就行。」
周清掰着三根手指頭道。
阮東京頓時露出一副果然的樣子,可是,我真的再沒三千元石了啊。
「師兄,你別太過分了,師弟只是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上哪兒給你弄這麼多」
「
第40章 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