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閆小虎奉首席大師兄之命,前來解除有關司徒彬的禁足。
最近這幾天,周清並未再來紫霞峰,而且那司徒彬又沒犯什麼錯,無緣由地這般以權壓人,搞不好會適得其反。
畢竟紫霞峰的頂尖力量,是那五百多名普通真傳弟子,這個群體若處理不好,搞不好會出大事。
「阮師弟,你在這裏做什麼?」
剛御劍飛行到半山腰處,閆小虎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滿臉糾結的坐在那裏。
隨後落下,疑惑問道。
突兀的聲音把阮東京嚇了一大跳,見到是閆小虎後,當即行禮:「見過閆師兄!」
「你怎麼不上去?放心吧,你和周師兄的交易我對誰都沒說起過。」閆小虎笑道。
阮東京卻搖搖頭,他並不擔心這點,就算以後吝嗇鬼知道,自己就說是被人誹謗。
畢竟周清前後那麼坑他,不說任務堂,就說在火灶房眾目睽睽之下訛他三千元石,之後又被禁足,專門陪他玩,再次坑走三千,你說我跟他之間有什麼勾結,這說出去誰信?
他現在擔心的是,不知道那個吝嗇鬼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別到時候賴在我頭上。
之前信誓旦旦保證能辦到每天給他送「一萬五」的飯菜來,卻耽誤了兩天。
以後會不會不帶他玩?
自己又該編個什麼理由呢?
如今見到閆小虎來了,索性放下心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拼了!
「我沒事,閆師兄,我正好從玉膳堂帶了些飯菜給司徒師兄,一起吧!」
阮東京揚了揚手中飯盒,隨後兩人便一起上去。
吼——
兩人剛走到山頂,便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妖獸慘叫,地面更是不斷顫抖。
阮東京和閆小虎頓時面色一變,急忙衝上前去。
只見不遠處的平台上,阮東京雙眼佈滿血絲,單手拄着長槍,喘息不止。
在他對面,是他的寵獸青玄魈。
但此刻的青玄魈全身青色鱗片掉了一地,腹部和四肢更是有多達七八個血洞,黑色的血液早已染紅了它的皮毛。
劇烈的疼痛讓它更加狂暴,不斷用雙手拍打着地面。
它同樣大口喘着粗氣,盯着面前的司徒彬,雙眼露出嗜血般的瘋狂,更有一抹殘忍。
但很快,它似乎發現了什麼,當即將這抹準備噬主的心思收了起來,隨後趴在地上嗚咽求饒。
看到這一幕,阮東京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閆小虎卻是皺了皺眉。
陪練本不該是如此生死相搏的情形,難道這頭青玄魈做了什麼對不起主人的事?
隨後,閆小虎往前走了兩步,行禮道:「司徒師兄,師弟奉首席大師兄之命,即日起解除」
「我姓司,名徒彬,不叫司徒——」
沒等閆小虎說完,司徒彬猛然回過頭向兩人咆哮。
他雙眼凹陷,赤紅一片,面容憔悴,眼圈下方籠罩着深深的黑影。
頭髮更是凌亂不整,面部的鬍鬚野蠻生長,如同荒野中的雜草。
「煩死了,煩死了,啊啊啊——」
司徒彬不斷用雙手拍打着耳朵,渾身顫抖,下一刻,竟然手握長槍直接向着兩人衝殺了過來。
「司徒司師兄,你要幹什麼?」
閆小虎當即大驚,立馬取出飛劍擋在面前。
身後的阮東京更是「媽呀」一聲,提着食盒轉頭就跑。
砰!
下一秒,槍尖與劍鋒激烈碰撞,瞬間迸發出火花,在空曠的山頂上迴響。
可閆小虎到底是開元境,面對一個瘋狂暴躁的元丹境出手,完全不是對手。
強大的力道直接將他擊飛,隨後狠狠地摔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當他爬起來時,直接一口鮮血噴吐而出。
「吵死了,吵死了,你們在哪兒,你們到底在哪兒?」
司徒彬不斷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