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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景宇點頭，刷刷刷記上。
「除了洗碗，他還教了你什麼嗎？」
搖頭。
「那隻藏野驢和藏狐，也是那個人養的嗎？」
搖頭。
「那它們是你後來認識的朋友？」
點頭。
「它們能不能跟你一樣也聽得懂？」
搖頭。
......
宋陽站在一邊，看着柏景宇和雪豹一個問，一個搖頭或者點頭。他心裏那種對那隻雪豹防備還帶着畏懼的感覺，漸漸消退。
只是一隻比較聰明的雪豹，不是妖怪沒有成精。
宋陽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燃，不再緊繃着，而是以一個比較放鬆的姿態，蹲在旁邊，還心情很好的，用雪捏了一個醜醜的小雪人。
今天應該不會再做噩夢了......
那邊的聊天也接近尾聲。
「那你有沒有名字？你的主人叫你什麼？」
啊......這......怎麼回答，難道要給他表演一個寫字？
顧曉菲只想讓他們覺得自己很聰明，但本質上還是一隻雪豹。
看了一眼那邊心情好像變得很好很放鬆的宋隊長。
他那黑眼圈太明顯了，肯定是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之後，被震驚得失眠好久。
要是再會寫字......
還是不要了吧！洗碗這個已經夠炸裂了。
於是，顧曉菲瞪着一雙大大的貓眼，無辜地看着柏景宇。
搖頭。
「那給你起個名字吧？」
點頭。
「真是個好姑娘。」
柏景宇收起筆記本和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顧曉菲的頭。
轉身對着宋陽說：「宋隊長，我們回去吧。」
宋陽也不多話，站起來跟在柏景宇和顧曉菲身邊往回走。
還好他穿的多，身體也不錯，要不然就這會兒功夫，明天非得生病不可！
看了看好像絲毫感覺不到冷的柏景宇。
沒看出來啊，這柏老師還挺扛凍！
柏景宇扛凍？
並不，而是他此刻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顧曉菲這隻聰明得空前絕後的雪豹身上。
「......還有啊，你別去廚房偷吃的了，那些東西你吃了不好！我跟你說啊......」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顧曉菲認真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雪地，好像能看出朵花來。
不讓吃？不可能！反正聽不聽得懂你說話，我說了算！
還有啊，是不是話多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一個樣子？開頭都是「我跟你說」。
賤賤是這樣，這位柏老師也這樣！
回到宿舍的柏景宇，翻看着自己的筆記本，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回想了一遍自己和那隻雪豹的互動，他問，雪豹答，好像也沒有哪裏不對啊......
翻動筆記本的動作一頓。
那隻雪豹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太好了一些。
雖然它極力地表現出了，它只能聽懂一部分人話的樣子。但柏景宇總覺得它沒那麼簡單。
至少他提出來的那些問題，那隻雪豹肯定都聽得懂！只不過是不想回應自己而已。
嘖，一隻有很多小秘密的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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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小徒弟看着空空如也的盤子，氣得都快哭了。
自己留的東西又被吃了！這次更過分，連碗都不洗了！
等大家都吃完早飯，他帶着一臉不滿地表情，憤憤地跟宋陽告狀。
「宋隊長，前兩天不是說抓住那個偷東西的小偷了嗎？你看，我昨天留好的肋排又被偷吃了！這次他連碗都不給我洗！太過分了！」
宋陽看着那個只留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