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之法和飛遁之法,只是這一篇法決的一部分,但偏偏這一部分,已經可以說是御使屍狗飛劍的全部。
那也就是說,這法決剩下的部分,與屍狗飛劍無關。
而姜臨暫時也沒有「權限」或者說「鑰匙」去查看剩下的部分。
「算了,放着就是。」
姜臨沒有過多的去鑽牛角尖,反正這飛劍和法門都是老頭子給的,既然如此,又有什麼不放心的?
不過,這法決想要參悟,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屍狗飛劍的品級如何,姜臨並沒有相對的概念,但單單看這兩篇法決就能看出其不凡來。
姜臨斷定一門法是否不凡的根據很簡單。
自己看一眼就會的,屬於小法術,或者說戲法,而需要稍微上心一點的,則是有名的法術,比如縮地成寸之類。
至於神霄法北帝法天蓬法這種,得專門抽出時間去全身心的參悟,方才能有進益的,自然是大法。
屍狗飛劍這兩篇法決,就是屬於此列。
暫時用不了屍狗飛劍的飛遁之法,姜臨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小青鸞給的那一道青金羽毛。
這羽毛現在已經與姜臨的道袍融合為一,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屬於法器。
不愧是天界的仙靈,僅僅是一根羽毛,就有如此的神異。
姜臨心頭感嘆着,催動了道袍之上的青金紋路,直奔京都而去。
太子東宮,後堂,皇太孫所在寢殿。
「媚姐姐,你為什麼不能陪着我了?!」
說話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年穿着一身貴氣的長袍,眉眼之間與太子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相比太子的優雅,這少年此刻,更多的則是焦急和不解。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位做侍女打扮的女子,這女子與周眉幾乎可以說生的一模一樣。
也正是皇太孫口中的媚姐姐。
「噓」
媚姐姐驚慌的示意太孫噤聲,輕聲道:「殿下,您是皇家貴胄,奴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不可以姐姐稱之,若是被東宮教習們發現,少不得要訓斥殿下的。」
聞言,太孫臉上浮現出一抹感動,袖子一揮,斷然道:「誰若是敢七嘴八舌,本殿下便拔了他的舌頭!」
這太孫一舉一動之間,已經有了些許的霸氣,若是將來能夠繼位,想來也是一時之選。
只不過,此刻這霸氣卻是用錯了地方。
媚姐姐聽着太孫的話,低頭抽泣,肩膀聳動,眼角已經有了淚花。
太孫見狀,趕忙上前攙扶住媚姐姐,柔聲道:「是我說話大聲了些,嚇到了姐姐嗎?」
「不奴婢只是感動,殿下待奴婢至此,奴婢甘願為殿下赴湯蹈火」
媚姐姐抽泣着,哽咽道:「只是,上命不可違,奴婢沒法再伺候殿下了」
「到底是為什麼?誰的上命?!」
太孫一聽此話便再次憤怒起來,眼中帶着絲絲的血紅,那紅色,是那般的暗沉詭異。
「是太子殿下」
媚姐姐低聲說道:「昨日,太子殿下看到了奴婢,點了奴婢的名字,要奴婢去太子宮中伺候。」
聞言,太孫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倒是什麼原因,原來是父親下的令,媚姐姐放寬心,既然都在東宮,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大不了,日後我早些做功課,再去尋姐姐就是」
「殿下。」
媚姐姐打斷了太孫的安慰,抬起頭來,悲戚的一笑,說道:「太子殿下,是讓奴婢去內宮伺候」
「什麼?!!」
太孫雙目瞪大,心口撲通撲通的跳着,憤怒的情緒充斥了他的全身。
太子內宮,另一個說法就是太子後宮!
其內的侍女,都算是太子的侍妾!
換而言之,自己的父親,看上了媚姐姐,要她去侍寢!
雖然入了太子內宮不一定會被太子看上,但既然是專門點的名,那自然會被
而且,就算沒有,可只要入了太子內宮,名義上就已經是太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