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我先來,好嘛?」
「我先來。」
知秋一頭霧水,「你們說什麼呀?什麼跟什麼?先來什麼?」
萊西臉紅的輕聲說,「孩子。」
「嗷嗷嗷,這個呀,你們抓鬮來,誰的先有孕我可說不準的,要看你們自己。」知秋恍然大悟。
「什麼時候抓鬮?就現在吧!」秦嶺沒有多少害羞,只是想快點的徹底的擁有知秋,聽說他也相信他那300多年沒開過葷的實力。
「你幹嘛怎麼着急?」知秋的臉突然漲紅。
「對於你,我當然着急了。我~唔~」
「別說了,抓鬮吧。」知秋怕秦嶺說出更臉紅的話,急忙捂住他的嘴打斷了他。
「秦嶺別打擾阿秋,阿秋,怎麼抓。」萊西也興奮秦嶺了。
「嗯,就有兩個木條,一個我划過橫,抽到划過橫的就先那個。」知秋越說臉越紅。
「明白了,快點吧,阿秋。」
「好,那我先去放木頭的石室弄下木條。」
知秋離開了充滿情慾的客廳,走到柴房。
她靠在牆面上,紅着的小臉緊張的崩了起來,同時,還有着止不住的揚起的嘴角。
「你們抽吧!」知秋將木頭反扣在桌子上,小臉不似之前的那麼紅,強裝着鎮定。
秦嶺和萊西快速的一人拿起一個。
「哈哈,我,我,是我,阿秋,我們去木屋吧,那裏床大。」萊西興奮地直接打橫抱起知秋。
另一個秦嶺,臉都黑了。
「可,可現在才中午。」知秋強裝的鎮定徹底被「床大」二字衝破,滾燙的臉緊緊貼在萊西的胸口,怕被他們發現她的害羞。
「中午萊西,晚上我。」秦嶺的臉稍稍緩和了。
「別別別,你下次吧,不,某一天的下一次。」知秋對他們這樣的安排有些嚇到了。
秦嶺的臉又黑了起來。
知秋也注意到了秦嶺不好的臉色,「明天,明天,可以吧?明天什麼時候都行。」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要親我一口補充下。」
知秋看秦嶺的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趕忙答應,「好好好,你要我親哪?」
秦嶺用食指點了點他的唇,知秋愣了一下還是迎上了秦嶺的唇。
看着他們熱吻的萊西到是沒有多麼生氣,畢竟今天他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好了,阿秋,我們走吧。」萊西有些焦急。
「中午啊!」知秋推開了秦嶺與萊西回答萊西的話。
「我還嫌時間不夠呢。」萊西低聲說了句。
雖然聲音畢竟小,但知秋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那走吧。」知秋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着急,時間怎麼可能不夠。
「真的。」
萊西抱起知秋一路往木屋方向跑,獨留秦嶺在石室里。
「死狼。」
「阿秋,我可以了嗎?」萊西將知秋放在大木床上,雙臂雙腿支持在兩側,在上方注視着知秋。
「你想的話就可以的,不要問我啦。」知秋羞紅的臉無處躲藏,只能頭在一邊偏着。
「那你看着我,我想讓你看清楚。」
知秋緩緩將都正對着萊西,但只停留了一下,又繼續偏了過去。
萊西看着她的害羞也不好再要求她,只能自己的頭對着她偏的方向,低頭吻了上去。
「咔嚓——」
「你怎麼撕了,你帶獸皮了嗎?」
「當然。」
「那你怎麼只撕我的。」
「我覺得你需要新的獸皮。」
「阿秋,放鬆,松一點。」
「嗯~好~」
「再鬆些,阿秋。」
太陽落入海里,世界失去了光芒。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沙灘,漸漸,太陽在海平面上露出了半張臉。
「阿秋,你睡會,明天我在門口堵住那個豹子。」
萊西抽了出來,躺着知秋的身邊,為知秋和他蓋上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