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時面帶笑容,顯然聊的很不錯,看來姜綰真的幫了長公主。
二皇子一家面色很不好,尤其玉澤蘭,她治不好的病讓姜綰治好了。
這豈不是狠狠打她的臉?
感受到二皇子看自己的眼神越發冰涼,玉澤蘭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
「姑姑如何了?」
二皇子一臉關心,不忘拉踩姜綰,「姜姑娘自小在京都長大。
從未聽說過她拜過師,若是治不好姑姑的病能理解。」
這話是故意踩着姜綰,端和郡主臉微微一沉。
「綰綰能治好母親。」
要不是因為對方是皇子,端和郡主怕是早就噴了過去。
「怎麼可能?!!」
玉澤蘭失口喊了出來,見大家都看着自己,她解釋道:
「即便是我父親來,也只能緩解公主的頭疼。」
「天外有天,你沒本事不代表別人不行。」
端和郡主鄙夷的望着玉澤蘭,對二皇子說:
「你低估了別人,卻高看了你自己的侍妾。」
二皇子:
他狠狠瞪了一眼玉澤蘭沒說話,臉被打的生疼。
宋九淵已經扶着姜綰下了馬車,他體貼的說:
「綰綰,累了嗎?我們先回馬車上休息一會。」
「好。」
姜綰順勢應下宋九淵的話,索性靠着宋九淵的手臂,兩人和端和郡主告別回了馬車。
盯着她的背影,玉澤蘭快要恨的眼眸充血。
花曉似乎看出了不對,她壓低了聲音說:
「恨她嗎?我也恨她,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憑什麼信你?」
玉澤蘭警惕性還挺高,被花曉拉到她的馬車上。
而二皇子妃眯眼打量着姜綰,她和「益生堂」的姜神醫是什麼關係?
姜綰並不知道二皇子妃已經開始懷疑她,即便知道也無所謂。
懷疑又如何?
反正她打死不承認。
回到馬車以後,姜綰甩了甩手腕,宋九淵就知道她手腕不舒服。
「我幫你按按。」
宋九淵輕輕按着姜綰的手腕,雖然技術一般般,但姜綰心裏覺得溫暖。
「長公主性子真的很好。」
姜綰說起在馬車上說的話,問宋九淵,「她和皇帝都是太后的孩子嗎?」
「不是。」
宋九淵搖頭解釋,「長公主的母親是當年的先皇后,只育有她一個孩子。
後來她將皇帝接到身邊教養,所以長公主和皇帝感情還可以。
至於如今的太后,從前只是個身份低微的妃子,不過是運氣好活得長而已。」
「難怪。」
姜綰心想,原來不是一個娘肚子裏出來的啊,怪不得性格天差地別。
「雖說他表面敬重長公主,但也忌憚她的母族。」
宋九淵嘆了口氣,「帝王多疑,若不是如此,長公主也不用一直避着沒回京。」
好傢夥,這狗皇帝忌憚這個忌憚那個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長公主的隊伍繼續開始趕路,道路疏通了,大家也繼續走了起來。
宋九淵替姜綰捏了一會兒手腕,便下了馬車騎馬。
而姜綰則去空間給自己的手按摩了一會兒,又敷了個手膜,這才迷迷糊糊休息了一會兒。
午時停下休息的時候,長公主已經醒了過來,所以馬車剛停下,端和郡主的侍女便過來邀請姜綰過去一起用飯。
也邀請了宋大娘子她們,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他們該給長公主請安的。
但她們並不在,宋九淵只能親自委婉表示她們疲憊不想下馬車。
端和郡主和長公主都是聰明人,很快就意識到她們的用意,也沒有繼續追問。
端和郡主特別孝順,為了長公主,飯菜都是現做。
且還帶來桌椅,直接擺在草地上,有種野餐的感覺。
二皇子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