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宋九淵忽然鬆開她,「綰綰,別在撩撥我了。」
他艱難的下了榻,快步跑出屋子沖澡。
姜綰:
這男人該不會身體有毛病吧?
姜綰捏緊被子,問系統:「小精靈,我替他把過脈的,他身體沒毛病啊。」
「或許是心理上的毛病?」
小精靈只是個系統,也不懂這些,它吶吶的提出疑問。
「鬼知道。」
姜綰煩惱的縮進被子裏,用被子蒙着腦袋,誒,羞死人了。
「綰綰,別這樣,你會喘不過氣的。」
宋九淵掀開姜綰的被子,又躺了進來,因為這貨出去了一趟,帶進來一股涼氣,姜綰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冷死了。」
「對不起。」
宋九淵抱緊姜綰,「是我不好,你安心睡吧。」
他閉着眼,心裏默默念着靜心咒,這才緩解心裏帶起的躁意。
「別去洗澡了,小心感冒,我都願意的。」
姜綰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其實她們現在和夫妻已經沒什麼兩樣。
「不行。」
宋九淵語氣堅決,「綰綰,我怕你後悔,也怕給不了你幸福。」
不到成婚那一刻,宋九淵都不敢碰姜綰,因為他想將最好的留在最難忘的夜晚。
「那就睡吧。」
姜綰有些困,靠着他溫暖的臂彎,聞着讓她安心的氣息,緩緩睡了過去。
然而宋九淵,瞧着她恬靜的笑容,心癢的厲害。
他指尖輕輕落在她的唇上,「小沒良心的,你倒是睡得香。」
「嗯。」
姜綰翻了個身,背靠着他,睡得正香,倒是宋九淵有些難熬。
鼻尖都是她身上的氣息,宋九淵實在沒法入眠。
可讓他放開姜綰,他又捨不得,畢竟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
身體的熱度再度攀升,宋九淵還不敢亂動,怕吵醒姜綰。
於是他就這麼糾結了一晚上,天亮時才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姜綰正捻着一縷髮絲,輕輕的撓着他的鼻尖。
宋九淵緩緩迷茫的睜開眼眸,對上姜綰那雙白瓷一樣的臉。
「綰綰,別鬧。」
看他困的厲害,姜綰好奇道:「你該不會一晚上沒睡吧?」
「沒。」
宋九淵不好意思承認,怕克制不住自己,飛快下榻撈起自己的外衣。
「我只是有些不習慣這床。」
「那你在椅子上都能睡得這麼香,還睡不慣這床?」
姜綰心想,曾經流放時那麼難都能睡着,他哄誰呢。
正在宋九淵尷尬時,外頭響起木香辯駁的聲音,「我沒有害你。」
「小姑娘家家的,還不承認?」
「不好。」
姜綰隨手撈起自己的外衣披上,和宋九淵對視一眼,兩人飛快下樓。
此時木香被一個老婦推搡着,那老婦身後還跟着一個威猛的漢子,顯然吃定了木香。
而旁邊的人雖然可憐木香,可這一帶的人都知道他們胡攪蠻纏,誰也不敢得罪他們。
「你害得我娘舊病復發,你得賠!」
猛漢眼眸發亮的盯着木香,氣的木香小臉緊繃。
「是你娘說腿腳不便,我才替她敷了一貼膏藥,你要是不信,儘管去找大夫來看!」
「看什麼看,我看你就是想訛我娘,結果被我抓了個正着!」
猛漢上前要抓木香,木香手心翻轉,姜綰上前按住她的手。
「木香。」
她知道木香動了怒,憑誰好心幫忙還要被污衊都咽不下這口氣。
「師父。」
見是姜綰,木香委屈的紅了眼,卻還不忘解釋:「方才我見這大娘腿疾復發,便給她敷了一貼膏藥。
她的腿分明已經好了,卻還要說完訛她的銀錢。」
她都沒有收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