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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不菲嘆着氣說：「不是的，我沒有為這個事情苦惱。」
「那是為什麼？」高楚依訝異地問。
柯小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跟蕭以陌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講。
連她自己都理不清呢。
高楚依瞧了她一會，突然問：「小菲，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沒有啊，」柯小菲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我這樣子象在談戀愛嗎？」
「象。」
「人家不是說談戀愛的人皮膚會變得很好嗎？我沒有啊。」
高楚依抿嘴一笑說：「你的皮膚從來都很好，還要怎樣好？對了，小菲，你到底有沒有意中人啊？你再不找個男朋友，別說你媽了，連我都該為你着急了。」
柯小菲跟她開玩笑。
「你自己成了黃臉婆，還要人家都陪你成黃臉婆啊？」
「我倒是想看看你成黃臉婆的樣子呢。」
「一個女人，肯為了一個男人成黃臉婆，為他生孩子操持家務，一定要很愛這個男人才做得到吧？」
「那是當然。」
柯小菲沉思着，她在想，她肯不肯為蕭以陌生孩子。
似乎，她並不怎麼排斥呢。
想了一會，柯小菲又問：「楚依，如果一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他會想娶她嗎？」
「這個，」高楚依分析着，「要看情況吧。也許，那個男人需要結婚，他會考慮同一個合適的女人結婚，不一定是他愛的。」
柯小菲追問：「那，如果那個男人並沒有結婚的壓力呢？他會娶一個他不怎麼愛的女人嗎？」
高楚依好奇地問：「小菲，是不是有一個男人想要娶你？」
柯小菲嘆着氣說：「他是這麼說過，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的。我這陣子，糊塗得很。」
「那你對他的感覺呢？你想嫁給他嗎？」高楚依問。
「我不知道啊，好象想，又好象不想。」
柯小菲的確是糊塗，她理不清她對蕭以陌的感情。
如果換作是別的普通的男人，也許她不會這般糾結。
可是，那個人偏偏是蕭以陌，是這般高不可攀，她從未想過會與之有交集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