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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聰明？」葉婉彤不明白衛一帆的意思，他到底在幫哪邊？
衛一帆聳聳肩說：「是很聰明，讓小菲直到現在都還對他印象深刻。只可惜，是負面形象。」
兩個人爆出一陣大笑。
葉婉彤故意問：「你說，那頭大灰狼是不是到現在還對小菲念念不忘呢？」
「我看多半是，唉，要是當年用對了法子，也不至於抱憾至今啊。嘖嘖，真是可憐啊。」
衛一帆瞥了眼蕭以陌黑如烏雲般的臉，心胸大暢。
哈，他蕭以陌也有陰溝裏翻船的一天。
葉婉彤問：「小菲，你當年有沒有反抗過他？」
他倆說話說得又快又急，柯小菲直到現在才能插上話。
「我哪裏反抗得過他。他是男孩子，又比我大。」
「小菲，」葉婉彤遺憾地說，「你如果練過武術就好了，就可以好好教訓他一頓。」
衛一帆馬上說：「小菲，你以後一定要讓你的女兒學習武術，若是遇到這種人，一腳把他踢到下水道去。」
葉婉彤猛點着頭。
「沒錯沒錯，不但要踢到下水道里，還要拿棍子在他身上使勁捅幾下。」
「這叫痛打落水狗。」衛一帆陰陽怪氣地說。
他們才不管說了些什麼，只要說的是讓蕭以陌生氣的話就行。
蕭以陌忍無可忍，吼道：「夠了，你們兩個。」
衛一帆象是受了驚嚇般望着他，吃驚地問：「以陌，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葉婉彤滿臉關切地說：「以陌哥哥，如果你生病了，得趕快去看醫生啊。」
柯小菲直到這時才注意到蕭以陌非同尋常的臉色。
擔憂地說：「你的手好涼，身上直哆嗦，好象很嚴重。還有哪裏不舒服嗎？我們還是趕快去醫院看看吧。」
蕭以陌不滿地說：「小菲，你也夥同他們兩個氣我？」
「我氣你？我哪有，我幹嘛要氣你？」柯小菲莫名其妙。
不過總算是看出來了，蕭以陌是在生氣，而不是生病，心頭稍安。
蕭以陌惡狠狠地瞪着葉婉彤和衛一帆。
咬牙切齒地說：「我就是當年那頭大灰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