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我不冷,穿那麼多幹嘛呀?
難看死了。」楚一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此人以後都用這個名字,之前解釋過。)
薛母對自己這個親生的孩子,特別寵愛,「不冷就行,林兒,聽你的。」
她糾正道, 「媽,我現在叫楚一涵,別老林兒林兒的叫了。」
那個名字土死了,一涵多好聽啊!
一聽就很高大上。
「好,聽你的,以後叫你一涵。」
這還差不多,楚一涵把近日的事情,跟薛母說了一遍,
「媽,你說我到底怎麼才能,得到那個常思晨啊?」
「還有男人能夠難倒你?你不是向來最能討得男人的歡心了嗎?
不說別的,就你這張臉,就得迷倒多少人。」
「哎呀,這人跟別人不一樣,再說了,之前我也以為我一直是最漂亮的,沒想到在京城有人比我還漂亮。
還有這個常思晨,是那種翩翩公子型的,並且脾氣特別溫和,我這次是真的心動了。
可他卻跟別人談起了對象,你說我怎麼能不氣?」
楚一涵說到最後,面部都變得猙獰起來。
「你說你為了一個男人跑去了京城,那楚廠長也不擔心?」
「我不是隔段時間就去看他了嗎?
再說了,他知道我喜歡常思晨,他也很喜歡這個常同志,只是叮囑我自己小心。」
薛母看着她,有些心疼的說:「我的寶貝女兒,你看你這段時間都瘦了。
你一個人,待在京城的話,我也不放心,要不我跟你一塊過去吧?」
她想了一下,「也行。
對了,那薛盼盼去哪兒了?」
薛母抱怨道, 「一提這個我就生氣。
你說她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我跟你爸給她找了一個人家。
那男人死了老婆,出的彩禮挺高,她嫁過去直接當媽了,多好的事兒。
結果她不同意,前幾天離家出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沒回來正好,省的見到她就心煩。」
楚一涵畢竟是頂替的她,還有點擔心,「媽,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該不會聽到消息去羊城了吧?」
「怎麼可能!
就算真的找去又怎麼樣?
無憑無據的,楚廠長也不可能認她呀。再說了,她也不知道這回事啊!
我估摸着,八成就是不想嫁給那老男人,才偷偷跑掉的。」
楚一涵稍稍放了心,「行,只要不給我們添麻煩,她愛幹啥幹啥,最好一輩子都遇不到。」
母女倆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第二天一起踏上了回京城的火車。
在火車上,楚一涵因為太過嫵媚多姿,明着暗着吸引了不少目光。
她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之前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
就是這段時間,在常思晨那裏碰了不少壁,讓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現在她覺得自己魅力依舊,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回京城的火車,依舊是臥鋪,她媽媽在隔壁車廂。
她對面呢,剛剛上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同志。
這男同志長得眉清目秀,一上車就開始盯着她看。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悄悄的看,被她發現後,就變得光明正大了。
主動開口道,「這位同志,你好,我叫任志勇,不知這位同志怎麼稱呼?」
她伸出纖纖玉手,將額前的碎發挽到耳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說道,
「我叫楚一